而他也只会接受。
他看向白舟,发现白舟慌了神,手脚都不知怎么放了,“,把你疼了不?”
路鹿了头,白舟说:“对,对不起。”白舟的眼神像要哭来了样,用手在他瓣上轻,似乎要减轻他的负担。
路鹿心里怜爱又笑,他晃了晃,用上挑逗少年的鸡说:“哥哥不疼了,你能用力吗?”
白舟马上又换了另神,欣喜的、急切的神,他像急于证明自己,胯个狠,快准狠捅进路鹿嫩的敏感,极致的快感瞬间炸裂了路鹿的头,他肢瞬间缠紧白舟,尖叫起来,白舟又狂了几,得路鹿浪叫不止,“啊啊啊!你得太狠,哥哥没力气了!”
白舟马上心疼将他放在床上,背后垫了两个枕头,哄着让他休息。
路鹿终于忍不住兴奋得颤栗起来。
他的猜想正确的!
直以来他只会在男人身哭、求饶,又希望男人给他爱,而忘了只要他随手伸,别人就会为他付切。
自己把自己丢在个卑微的处境,而忘了感本来就不难得到的东西!
现在他明白了,无论谁把谁压在身,无论他被谁压在身,只要他的心不溃散,他就享有主动权个人,身体的放纵者与感的获胜者,他就别人的支配者。
“呵,呵呵……”路鹿捂着眼睛,白舟看到他眼角潺潺流的泪水。
白舟又慌了,“为什么哭了?做得不吗?”
路鹿眼角挂着泪去看白舟,说:“你做得很,哥哥这开心的泪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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