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低哑。

哪里用她说？风天早已经迈到她面前, 把把她搂在怀里, 像抱着件失而复得珍宝：“雍容, 你没事吧？”

姜雍容用力挣开他怀抱，脸上带着奇异神，她上上打量他, 眸子亮得奇。

——他身上有血迹，衣衫有被利刃划破痕迹，但万幸，她没有看到伤痕。

直紧紧提在胸心终于可以放，姜雍容松了气, 然后抱住风天。

她抱得很紧很紧。

风天报之以同样紧密拥抱, 两个人影子在蜡烛照耀好像变成了个人，密不可分。

这样拥抱在从前就有过次。

在北狄, 风天被杨天广人暗算, 她也这样紧紧抱着他, 而他也这样紧紧抱着他。

个瞬间和这个瞬间重叠，宇宙洪荒间都没有任何东西能将他们分开。

良久良久, 风天才能开：“雍容，别怕。我化鲲可不白练，放心吧没有人伤得了我。”

“我后悔了……”姜雍容靠在风天胸前, 熟悉气息将她包围，空气中浮动着重血腥气，“我错了，如果不我，你本不用回京城，现在还在天虎山上……”

天冷了就在天虎山上喝着张婶酿烧刀子，吃着云川城最好烤嫩羊，天热了就去参加赛马会，年年都跑得最快个。

他本应过着样日子，而不被她卷进朝堂权谋纷争，时时处于危险之中。

“这有什么好后悔？你要在天虎山陪我吃香喝辣，自然好，你选择回京城推行新法，照旧天天跟我在处，又有什么分别？”风天说着笑了笑，“再说了，你要想走，我随时都能带你走，想过什么样日子就过什么样日子，全由你说了算，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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