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电般的酥麻,闻砚影却还侧过头,忍不住回应他。
空气再次变得稀薄。
闻砚影翻躺,伸手推了推他,半眯着眼说:“不要了……好累……”
霍渊缓缓停,蹭了蹭她的鼻尖,拂开她贴在脸颊的头发,低声说:“嗯,去放水。”
过了会儿,闻砚影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,床边陷,霍渊附在她耳边。
“要抱你去吗?”
因他句话,刚才的幕幕又排山倒海般涌来,闻砚影忽地有些缺氧,片刻后,却掀了掀眼,朝他懒懒伸手。
霍渊笑了笑,用浴巾裹住她,轻轻将她抱起来。
闻砚影阖着眼,自然地窝在他怀里,像只慵懒的猫咪。
沉水中的刻,她肢放松来,氤氲气缓缓而上,又将她脸颊染得绯红。
霍渊蹲在浴缸边,随着水波泛动,他的眸越来越。
哗啦声,闻砚影正低头,突然被他捞了起来,抱着抵上了湿凉的墙。
她像早有预感,勾眼轻笑,蕴着万风情。
这夜的雨不知何时才会停。
随着雨声沉浮,闻砚影再次在他声又声的低吟中沉沦。
-
第二天上午没有闻砚影的戏,她直睡到中午。
睁眼的时候,全的酸痛和昨夜的画面子冲脑海,她捂住发的脸颊,却控制不住的回想。
快疯了。
闻砚影在床上呼好几,稍稍缓解了酸痛后,才试着缓慢起。
床头有新睡衣,她换好衣服开门时,霍渊正在接电话。
“吵什么?她在睡觉。”
霍渊压低声音,语气不太好,但也说完这句话后,听到了卧室的开门声。
他立马挂了电话,温柔笑道:“醒了?”
闻砚影看到他大步而来,笑着伸手,霍渊将她轻轻拥怀中,亲了亲她的额头,低声问:“不再多睡会儿?”
闻砚影还累,像个树袋熊样挂着,眯眼惺忪地说:“午还要拍戏。”
霍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沙发,坐后,低低笑了,看着她颈脖的红印,意味道:“还拍得了戏?”
“……”
昨晚的画面又无意识地涌现脑海,闻砚影耳根红,抬眼瞪了瞪他。
谁知某人非但不收敛,还变本加厉,指尖寸寸拂过她脖间,带起阵颤栗的轻痒。
闻砚影忙把他推开,又换来他阵轻笑。
闻砚影咳了咳,赶紧换了话题:“刚才谁的电话呀?”
“路虎的。”霍渊嗓音还明显带笑,看了眼厨房,说,“饿不饿?煮了粥,马上就好。”
“路虎?他找?”
闻砚影这时才意识到什么,倾从沙发上拿来随包翻找,又抬头张望了圈,发现自己手机不知道去哪了。
但她忆起从浣玉老师家来时还在,想来应该落车上了。
她懒得去,靠在霍渊怀里,问:“他找干嘛?”
霍渊也早上刚知道的。
没打算瞒她,把手机递给她时,了她的头发,安抚道:“放心,已经解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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估计也没有人想到,网上舆论风暴的同时,两位当事人在干嘛。
反正路虎没想到。
他愁得宿没睡,头发都白了几根。
打电话给闻砚影,始终没人接,又联系不上浣玉,最后找到梁助理,梁助理却说他也不清楚体,找霍渊也找不到。
团队懵的不行,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,其他两方都联系不上,让他们不知该如何应对,唯能做的就场删帖控评降搜,但效果也微乎其微。
直到早晨,浣玉才主动给他来了电话。
而此时,舆论经过夜,已经变本加厉。
尤其闻砚影直没有回应。
如果假的,早就回应了,这看就不敢回应啊!
不敢回应?为什么不敢回应?不锤了什么!
经过各猜测,各层层叠加的改编,故事的版本多到数不清。但唯相同的,都说闻砚影约.炮劈,肯定经常约的,脏,不上霍,心疼霍,浣玉教子无方……
众人等了晚上,等闻砚影被封杀,等着上次和明珞样,再现个“闻砚影解约日”。
却在早上,等到浣玉发了两张照片:
——张霍家的全家福,还有张她、霍渊、和闻砚影的合影。
【@浣玉:这儿子和儿媳妇。】
全网:?????
等,让缓缓,这两天的瓜有大。
霍家直在欧洲,去年才搬回国内,大家对其内部了解自然不多。
霍家又向低调,除了霍渊偶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