愉这才反应自己抓着人家没放，赶紧松了手，“意思。”

“没事。”

林愉找到话，正巧铃铛找来，扶着她就要离开，林愉走了半晌回头看，就见个半老徐娘妇女挡住周随，像说了什么，周随脸看。

“夫人，你怎么走了。”

她们正巧了楼，停在角落半掩屋子，隐约间里面坐着什么人，知她们在声音都停了。

林愉没有注意这些，只看着周随：“铃铛，我要个舞…”

这话刚落，就见半掩着屋子里摔碎了什么东西，与外头丝竹声比足提。

“夫人？”铃铛错愕，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
明光亮照在林愉上，她看着铃铛郑重其事：“我要周随，现在。”

…

林愉只想救周随，仅此而已，当她看到浑淋湿周随被按着进来时还有些尴尬，没想到会这样。

在周随看见她，没有再抗拒。

屋子里只有两个人，香炉里面染着金贵香料，周随单薄衣裳贴在劲瘦腰，和林愉分坐两边，各自执杯。

周随喝茶，林愉喝酒。

灯照在昏沉屋子，周随忽然：“两次相救，多谢。”

林愉“恩”了声，淡淡笑。隔着绰约灯光，周随确有几分他影子，林愉看着，没有说话。

“周随，舞人，真你吗？”

她分明看见，可周随也没有骗她理由，林愉带着某期望，声音微重，“我救你两次，能告诉我句真话吗？”

周随勾唇笑，看来眼神平静明明白白，“我。”

林愉再问了，周随反问：“你在找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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