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的浴室里,囚徒正在被主人们清洗身体。
作为主人们心的奴儿,囚徒的一切都受到主人们严格的掌控。饮食、排泄、日常起居,都必须由主人们亲手照顾才行。
基顾重光生得极为大,身材健壮的囚徒在他怀里,就如同岁娃娃一般,被他整个轻而易举裹了进去。
“把张开。”男人冷淡命令,一只手钳着囚徒的腰,一只手着囚徒垂涨的肉曩。
这两肉曩如两只小瓜般坠在囚徒胯,浓稠的水凝成了块,撑得肉曩纤薄的表皮光柔,看不到半儿褶皱。
顾重光极喜欢肉曩的手,又又,弹性十足。他手掌宽大,正好能一把攥在手里,随意,一时间很有些不释手。
囚徒却痛呼连连,结块的水在大力搓掐握被打散,又在挤压不断回荡,稍微拍打一都会疼痛难忍的方被如此凌,简直一极致的酷刑。
囚徒根本不敢挣扎。他还记得自己上回不听话时顾重光怎么对他的,个暴君一声不吭把他绑了起来,扒开他的屁对着肉扇了六七十个掌,他哭得鼻涕眼泪了一脸,惨叫得嗓都哑了也没叫他停顿一秒钟。
囚徒其实完全无法理解顾重光对他的兴趣。在这个荒废凋敝的世界上,作为序列第一的蒲江基最掌权人,同时也个人实力最者,顾重光根本就百无禁忌。
而他不过个倒霉暴露了的间谍而已。
囚徒战战兢兢张开双,顾皓轶轻柔温热的吐息就洒在大根敏的肌肤上。昔日温文尔雅的青年彻底显露骨里的偏执,凤眸里写满了堪称狞恶的意和欲,仿佛一秒就要将眼前之人吞吃得一干二净一般。
“……睿睿……”顾皓轶按捺不住舐着消了的肉,被得久了,这肉再也不复曾经的紧致,眼微微张开些许,勾得人想一窥内里的旖旎风光。原本的肉粉,如今也糜烂的艳红,像开得正盛的玫瑰花,令人想掐在指尖搓,看他淌鲜红饱满的汁水来。
囚徒本能后退,身后却实胸膛构筑的牢笼,他根本无处躲避。柔的过,急不可耐往内里钻入,几乎立刻,腔里的媚肉热缠裹上来,讨好蠕动着,绞得寸步难行。
栗状的前列受到挤压,剧烈的、让他连指尖都要化的快从迅速扩散到全身上,腥甜的水从腔处涌来,染湿了青年温雅的面容。
然而这正青年所期待的。
纤白的手指掐着麦的肉,陷进去,用力将这可怜的一儿自我保护扒开。殷红的唇包裹着的,而如同归巢的毒蛇一般,狠命向更里面钻。囚徒带着哭腔的呜咽和微弱的挣扎只会让吮更贪婪,就像干渴的旅人吞食一只成熟的草莓,绝不放过任何一滴能滋润唇的甘甜汁。
囚徒无助哀鸣着,腰身在身后男人的桎梏连最微末的扭动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