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聂瑞扬成为己梦中常客,迟钝的他才反应过不对劲来。对于陈怀己而言,没有比感情更加虚无缥缈的东西。他相信性欲相信金钱,却唯独无法理解爱情。如这不科学的状况就发生到己的身上——
他,居然对大受欢迎的双性学弟一见钟情了。在梦里,对方不仅现在己家中,甚至会笑容温柔地予他一个吻。又或者调皮地抓着己性器撸动玩弄,将身紫红肉嘬得水光淋漓,直到己再无法控制,狠狠操进那紧致腔大力喷精。浓郁稠白的精浆糊了一嘴,男孩不住却仍努力吞咽的模样直叫他热血沸腾。
夏日午后闷热而潮湿,陈怀搅动两杯中饮料。酸甜爽的碳酸水咕噜噜升起一连串气泡,一片柠檬在其中浮浮沉沉,薄荷叶也随之舞动。
烦。
指尖的杯壁冰凉,陈怀了一大气泡水也没浇灭己心中难言的热欲。阴暗念头一旦种到心底,就如攀升的藤蔓,飞速侵蚀了他所有理智。
聂瑞扬,双性,美院油画专业,18岁,单身。
他靠在椅背上暗眸微垂。几乎把每个字符都嚼碎咬后铭刻在心里。说来也笑,到了如的岁数,陈怀才明白什叫情窦初开。
但与旁人充满青涩纯洁的感情不,己对聂瑞扬的感情掺杂了浓重的性欲。想看年哭红了眼在己身挣扎,想让那张樱红的唇瓣被粗黑丑陋的性器操干,更想看男孩双腿间隐秘的器官被鸡侵占的模样!
他一定不会愿意。
想到这里陈怀就心头发酸,己不过是个毫无存在感的暗恋者,甚至聂瑞扬如都不知道他叫什姓名。但在己梦中,年整个人都被己舔遍操透,敞着肉屄屁眼任他舔吃奸淫。
五点半了。
随着渐近的闷闷雷声,陈怀终于将己的思绪从那泥潭之中抽离来。灰暗的云把天幕压的低低的,空气中隐约嗅到潮湿的腥气。他抓起雨伞走学生会办公室。
“滴答……”
起初只是轻微的雨滴落地声音,等到陈怀快走教学楼门时雨水已然编织成幕。他隐约看到一个白影从远方奔来。
这大雨天?
“咳……嗬——雨真急。”来人呼哧呼哧地大喘气,他身上的白衬衫被雨水浇湿,半透明地包裹在身上。单薄的衬衫布料,对方的皮肉颜色无比清晰。
脑中“轰——”得一,陈怀险些没站稳。眼前人擦掉额角滴落的雨水,抬眼看到了他。
聂瑞扬惊道,“会长?怎还没走?”
陈怀移开眼睛,问道,“你认得我?”
“当然认得。”男孩说着卷起湿漉漉贴在小臂上的袖子,两截光洁白皙皮肉露了来。
陈怀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忍住,偷偷扫了一眼。聂瑞扬体毛很淡,骨节突,青色血管十分明显,从修长优美的手指向上蔓延一路隐藏到堆在大臂的衬衫袖之。
他默默吞了水。没想到如近距离观察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