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
梁飞秋躺在床上,舒服的呻吟了一声,罗伯给他找了这间客房,确实是大的,内外两室,家具生活用品一应俱全,最让他满意的是一面屏风后有一个做工致的马桶,他刚才痛痛快快的方便了一把,在内宅也不敢去方便,幸好体本就没有过多废料。
缎面被子摸着很舒服,枕头里面也不知道填充着什么材质,有些响动,但枕着一样很舒服,是厚厚的褥子,不足的是这客房应该很久没人住了,被子有些霉,不过梁飞秋并不在意,这可比地为床,天当被的日子好上千百倍了,吃饱喝足,然后的睡一觉,以前每日都能做的事,现在却要拼命争取,难得即知珍贵。
梁飞秋摸着滑溜溜的被子,傻傻的微笑,想着这一日可真够忙乱的,不一会他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,享受着几个月以来的第一个好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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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先生,起了吗,梁先生?罗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嗯~梁飞秋发解乏时的嗯哼声,两只眼睛一前一后睁开,视线渐清,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忽然一愣,接着才回过神来,沙哑着嗓音答道:哦,罗伯,我醒了,是夫人叫我吗?
罗伯声音大了许多,说道:不是的,辰时过半了,我来叫先生用早食,没扰到先生吧。
梁飞秋坐起来,忙答道:没有,没有,我这就开门。
不急,不急,我去叫人把早食给先生端来。说完罗伯就踢踏着鞋子走了。
真好啊,醒来就有早饭吃。梁飞秋挠了挠头,泥灰簌簌落,枕套与被褥与他一晚亲密接触此时已变了模样,黑迹斑斑。
他掀开被子床来,自觉有异,低头看去,从家穿来的灰脚内早就变成了黑,此时已然困不住狰狞骇人之,大半阴从松弛的边探,端已快接近肚脐,猩红发亮的龙头如大鸭蛋一般,马眼微微开合,像是在倾述着什么,头沿,如一个大肉菇般圆润厚实,向周围延展,展到极限又向内收敛,形成一圈明显的冠状沟连接着面如婴孩儿手臂般粗细的体,体之上血管密布,起伏偾张,像老树表上道道取水的纹路,尿道海绵体鼓鼓胀胀,从部通到头系带处,好像是在这粗壮的圆体之上又在表面加入了一粗筷子,这件大凶器,真如玉兔捣药玉杵,金刚伏之杖,怕是要让女子又俱又爱。
梁飞秋看着自己这既熟悉,又陌生的件,他已经好久没有晨勃了,昨夜吃了饱饭,又的睡了一觉,自己以前这一直引为为傲的大兄弟竟然也苏醒了,他的尺寸在亚洲人算是个异类,就是把他放在非洲地界,估计也能跟当地勇士一较短,不过他也不是独一份,他前世时就在动作电影见过比他还夸张的亚洲人,只不过是比较少见罢了。
好像随着的硬,他的元气和自信也恢复了一些,咧嘴一笑,露着被脸显得很白的两排牙齿,听到脚步声传来,赶紧将破睡衣胡乱套在子,深吸一气,慢慢将狂放的大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