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惆怅，有分了然。

“怨是对。”他问：“现在还怨吗？”

曲清池想了想，抬手写：“怨了。”

陈眉目舒展，刚想与他笑声便看他接着写了句：“若同赴云雨，便再无怨怼。”

陈：“……那还是怨着吧。”

曲清池听到这里，瞥了他眼，似乎在笑他。

陈装作看来，捧着他回到床上，揉了揉他脸颊，随着他同进梦乡。

而日梦很是吵闹。

陈坐在群人之中，拿着酒杯动动，听着周围人交谈声音只觉得心浮气躁。

梦中他缓了会儿，这才想起他这是在哪儿。

前世这幕发在曲清池和虚泽对上之后。陈还记得，因这两人斗起，人间场景随之变了个模样。

当时修士与凡人对立，皇室控布局，许多人受了牵连，只能从安宁日子里离去。

陈胆，为了知皇室步动作，主动前往敌营。而他为人圆滑，察言观能耐直小，想要混敌营是难事，了望京便直奔孟州，很快就得了孟州吴王看重，并在吴王寿宴上对修士百姓冷嘲热讽，说自己这些年被修士为难过造过往。

老实说，当年陈编造故事有些夸张，可吴王就喜欢这实夸说法，因此吴王在宴上笑得很开心。毕竟皇室有意打压修士，需要些由头，管这理由是是编造，只要有人说就会有人听，听时间了，会事。

在场人都懂得这个理，故而没有人去打断陈，反而都去配合他说。

陈有意借着吴王重返京城，去探听京中动向，他见周宾客少，沉吟片刻，装作醉酒模样，拿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，指着敞开殿门说：“最厌恶那些修士，觉得他们装腔作势，只要看见他们就觉得心里舒服，看他们就想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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