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了他的愿，八成是气急了，想来接来遇上什么事年鱼都不会管。而之前执凤之所以能在他身上受到龙气，大概就是因为陈带着年鱼。

得罪了自己最大的助力，接来似乎只能指望身后的人好起来，否则在画遇上了枢阳尊可就坏了。

陈拿着年鱼血回到曲清池的身边，瞧着紧闭双目的曲清池，忽然有分初遇曲清池时的错觉。当时曲清池也是紧闭着眼睛，躺在山间宛如死了样。可即使是面白如纸奄奄息，这人的面上挂的也不是柔弱而是冷意。

陈紧皱着眉，“你到底是了什么才把自己成这副模样？”

曲清池言不发，就算陈问了，也不回答他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。

陈虽是气恼，可也不能因此扔曲清池不管。他将年鱼的血递了过去，这时才想起去问：“有没有用？”

曲清池迟缓地睁开眼睛：“有。”

陈双眼亮，刚把鱼血送到他的嘴边，就听他慢悠悠地说道。

“喝了会死的用处有。”

陈“啊”了声：“刚才对年鱼动手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？”

曲清池歪着头睁开了眼睛，十分无害的瞧着陈：“想看你会不会动手。”他说这话时嘴角带：“还有想。”

——但非好。

陈眯起眼睛，又听他说。

“要是你跟年鱼闹僵了，或许就可以取代年鱼的用处。”

陈：“……”

他在这里忧心曲清池的伤势，曲清池倒好，伤得如此重，还不忘跟鱼抢饭碗！

陈看着手的年鱼血，若不是顾忌曲清池伤得太重，他定会把鱼血按在曲清池的脸上，现在即使压了压火气，也还是没好气地说：“怎么，你也想住水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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