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。

有着萧疏的阻拦，陈生轻松的带走了山河镜，他听从山河镜的话开始往西走，走了段路忽然听到山河镜问他——

“你知道苏河吗？”

前方是条水晶的楼梯。

陈生带着山河镜往走去，踩在楼梯上的步很稳，尽力不伤到她。

“知道。”

山河镜声音空灵，明明人就在他背后，可声音却像是隔着山河，让人听不清楚。

“你知道的她是什么样的？”

“至尊至贵、浩气凛然的鲛人女君？”

“才不是她。”山河镜瓮声瓮气说：“苏河很笑，也很喜欢热闹，她是很吵，浮躁，为此龙女没少说她。可不管龙女说了几次，她都不放在心上，该如何还如何。”

“我还记得，苏河喜欢石榴，有次天尊去若海，回来的时候给她带了棵石榴树，她得了兴的不得了，是缠着天尊闹。时天尊在宁州处理事务，拿着书信坐在廊，苏河就像是枝头的鸟，围着他叽叽咋咋说个没完，天尊喜静，可从来都不会嫌她吵。”

“我初遇苏河年刚从石莲化成人身，因懒，即便化成了人形也懒得去动。时的我就躺在石晶中，苏河来了威海，去见威后，路上正巧遇见了我，她拨开了石莲，瞪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，然后对我笑了笑，转头与威后说这处的风景独……”

她说的深意切，话中的些过去拨开云雾清楚的浮现在陈生的眼前。

陈生说：“你很喜欢她。”

“不，”山河镜却说：“我恨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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