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刀比你见的人还多，想拿这个吓唬老子……”

叮咣声轻响，水果刀落。

两人无声对峙，凌意手腕被他使蛮力压着，钻心剧痛之脸颊涨得通红。杨斌自上而欣赏，似乎很享受他的痛苦跟恐惧，半晌后方才森然开。

“舒服？舒服就对了，老子就是要让你舒服。”说着抬起手，食指狠狠戳自己胸，“你千方百计想国摆脱我，我他娘的也很舒服。”

隔壁就睡着凌素慧，随时有可能醒过来，再剧烈的挣扎都是压抑至极的，骨关节格勒作响。

“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，”凌意仰头绷着颤抖的唇，瞪着血丝密布的双眼，漆黑的眼珠映杨斌狰狞的脸，“我让你折磨了这么多年，到天还够吗？我只想国去过自己的活，麻烦你行行抬贵手！”

“少他妈装可怜。”杨斌死死掐住他的，眼神尽是鄙夷，“以前觉得你这副模样最拿人，现在怎么看怎么恶心。在我面前装纯，在厉醒川面前骚得跟破鞋样，玩他妈什么区别对待？”

说完就将他狠狠甩。凌意额顶在床头撞，疼得猝然咬住尖，腔里霎时泛起重的血腥味。

杨斌还解恨，又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抓回眼前：“就知道在老子面前装相，把老子耍得团团转！要是亲眼所见我他妈还真敢信，你跟厉醒川居然在外面像模像样租房子过上日子了，天天晚上摇着屁股挨*！”

起初还压着嗓，后面他就越说越激动，唾沫都溅到凌意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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