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数不多都告诉了徐斯年。

只不过她是这样说：

“对方要你洗完澡给她回个电话。”

“还说我应该和你道歉。”

“她应该不知道我们关系吧。”

（无奈苦表）

“她觉得我冒犯了她，我已经道过歉了，如果她还是觉得难受，次我请她吃个饭吧。”

”你知道，我……算了。”

她欲言又止，等着徐斯年来问。

但徐斯年只是摩挲着灭了手机屏幕，冷不丁开：“你道歉她说什么了？”

“啊？”姜小鱼懵了两秒，“忘了。”

徐斯年盯着她眼睛看。

双眼睛依旧透澈发亮，却多了很多他看不懂东西。

他偏过头看向窗外，“小鱼姐，你房间应该收拾了。”

姜小鱼：“……”

逐客令？

徐斯年：“男女有别，以后还是不要在我洗澡时候来了。”

“不是……”姜小鱼想解释句，徐斯年却强打断她。

“赵卓成会误会，我也懒得和别人解释。”

姜小鱼盯着他，眼泪说掉就掉，“清者自清，你怕什么？”

徐斯年没有回头。

他只是很冷漠平静说：“言蜚语。”

“也怕别人误会。”

这个“别人”在两人这里就能耐人寻味了。

姜小鱼愤愤离开。

天将晚，江陵有风雨欲来趋势。

天渐渐暗了来，像是副水墨画，从远方平铺开来，慢慢延展到徐斯年窗边。

徐斯年头发湿漉漉垂来。

片刻之后，他打开和林冉会话框：是个误会。

在发送瞬间又删掉。

他们两人之间似乎还没到解释这件事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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