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算日子,云镜已有好几个月没翻过皇后的牌子了。
皇后姓柏,全名柏之桃,也不是不得云镜喜欢,只是云镜心里有更喜欢的,难免冷淡他。可他偏也是朵岭雪莲般的人物,不轻易邀,曲意逢迎的云镜都看腻了,哪里想得起来他。
后规森严,凡是有品级的侍君,若是三月不得幸,便要在自己里设了刑房松子,以免了心,又怕有柏之桃这样不喜邀的,督促他们去讨妻主的喜欢。
这日恰逢云华成婚,她们姐妹几个中云华性子最好,却为了纵横谋划不得不委屈他娶了季家的儿子,云镜心中有愧,难免多喝了几杯。
醒来时便是在乾宁中,柏之桃正用湿帕子给她脸,见云镜醒了,柏之桃规矩的跪叩首:“奴侍给陛请安,陛喝醉了,奴侍不晓得该送去哪里,便自作主张先来了乾宁。”
云镜眼睛还是的,瞅着柏之桃也是面酡红,不由得升起俩人刚成亲时的喜欢心,把拉住了柏之桃的手,“便歇在这儿...”
话音未落柏之桃便松了手,后退了几步,“陛歇息吧,奴侍日的板子还没打,先去领刑了。”
说完竟是真不管云镜了,去了衣裳往刑房走,赤裸体的抱着凳,板子噼里啪啦的砸来。
云镜的酒忽然醒了,她忍着不适让人穿了衣裳走到刑房,“日孤来了,还领什么刑?就这样不肯服侍孤?”
刑房主事的侍面面相觑,可刑凳上趴着的柏之桃却十分硬气,“后里想服侍陛的人何止三千?陛请另寻人服侍吧。”
这子给云镜气笑了,还没见过有人要拒的,“松黎,皇后多久没承恩了?”
松黎闭上眼睛算了算日子,“应是三个月十七天了,陛,皇后受罚是应当的。”
“咱们皇后是个硬骨头,这等刑罚他还看不上眼呢,瞧瞧,孤来了也不来伺候,竟是跟孤别开苗头了,有趣有趣。松黎,去把皇后屋里箱子搬来...不,松开他,让他跟着来屋里。”
这跟着,自然是爬着去了,柏之桃自己也不知自己在发什么疯,这体早已经想极了云镜,可这张嘴却说不话来,等进了寝室,看见面墙的器才觉害怕来。
“奴...奴错了。”他磕磕绊绊的开。
“这会儿知错了?这可不是真知了,是怕罚。”云镜嗤之以鼻,先低子打开了柏之桃的锁锁,又取了对乳夹,上头系着的链子,“孤现在想遛狗,给孤收紧了自己的贱,若是背着孤射了,孤就让这辈子都射不来。”
说完便牵了链子往走,因天还未黑,外头的侍有不少,见云镜来了便跪拜,云镜走的很快,柏之桃不受调教时日已久,脚并用也跟不上云镜,更可怕的是他太久没被云镜抚,刚才不过是她手背蹭过自己的几吧便涨的老。
“妻主!妻主,奴错了,妻主打奴吧!”
“孤竟不知,皇后有这样好。”云镜笑了笑,停步子,把链子扯的老,而后靴子便踩住了柏之桃的。
“呃...”柏之桃只觉得疼痛之后阵舒畅,原来是自己射了。
“看来皇后不把孤的话当事啊。”云镜忽然猛地扯了把链子,乳夹应声而来,柏之桃的空空荡荡,只剩充血的头。
“把些侍叫来,人弹皇后这骚子,谁能弹的皇后了,我夜便幸了谁。”
柏之桃曾育有女,自然也产过乳水,会儿若是吃药,也可常留乳水。但时候云镜他,听说这样子会日夜疼痛,便没勉强他留着,如见柏之桃居然变成这样性子,难免气怒。
松黎推来个刑架,将柏之桃拷在上头,侍接踵而来,也顾不上这是中皇后了,狠狠屈起手指对着乳头便弹了上去。
“呜,贱奴知错了,妻主饶了贱奴。”柏之桃被死死按住,可云镜正在气头上,哪里还管他这些,侍们挨个弹完了,乳头竟是肿成个棋子。
柏之桃着泪爬着过来,“请妻主验刑。”
云镜冷笑声,伸手将乳头拽的老,再重重弹回去,“罚月的烤乳吧,再给续药,孤想尝尝的乳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