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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没有爱过傅斯彦，这个问题，舒念也曾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。

如果在半年前他问她这个问题，也许她会回答，她有对他动过心。

毕竟他在她从精神病院出来最落魄的时候选择接受了她，那半年里，他很宠她，那时的舒念觉得自己能嫁给傅斯彦就是她人生一大幸事。

可当他们都得知了她怀的孩子不是傅斯彦的那一刻开始，之前所有的幸福都灰飞烟灭。

她知道是自己对不起他，也曾想要不惜一切的弥补他，可他冷酷的报复还是让她最后无法承受的选择了逃避。

就算她躲到国外那半年里，舒念内心里也没有一刻卸下过对傅斯彦的愧疚，直到一个月前她被警方从国外带回来。

直到傅斯彦跟她说，他早就知道顾景卓在算计她想要让她顶罪，他明知道她是清白的，可他还是袖手旁观。

甚至不许警方帮她找律师，舒念永远忘不了傅斯彦去派出所告诉她，他恨她，他要看着她把牢底坐穿。

也许就是在他要赶尽杀绝彻底毁掉她的那一刻，舒念才彻底心灰意冷的。

“这个问题需要想这么久么？”

耳畔，傅斯彦的追问再次响起，舒念才缓缓收起了内心的挣扎。

默默攥紧手心，她终于还是回答了傅斯彦刚才的质问：

“傅斯彦，我是对不起你，但既然这是命运的安排，我也无能为力。如果你一定要我回答爱与不爱，我只能告诉你，我舒念的字典里，再也没有爱情这两个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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