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你要记得啊,别忘了。”李伯诚又叹了声:“念念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有舍不得走了。”
16. 第十六章 贪污
就算再舍不得,时间到了样还得走。
午火车,午两人起吃了饭,林念送去车站。
“天,你先回去吧。”李伯诚往她袋里了包东西。
林念把进来东西取,打开看,厚厚沓钱和票,粗略目测,光钱就有上百块!
她看到这么多东西都觉得烫手,压不敢收:“我不要!”
“听话,收着。”李伯诚轻轻拍了她脑门:“个人要照顾好自己,有什么想要就去买,不够话写信给我。”
说:“我工资不低,这些年存了钱,养你个还够。”
除了之前千多块,这林念收到钱最多次。
这两次意义完全不同,上次被背叛过后挣扎报复,这次却来自人最纯粹关心。
她心里酸酸涨张,不知为何竟然有想哭。
林念低头挤了挤眼睛,把眼泪憋回去,对李伯诚说:“你也,训练时候注意,别再受伤了,之前给你药膏在用吗?”
“在用。”李伯诚把手伸来:“我看疤好像变浅了。”
林念盯着手背,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变化。
“真吗?”
“真。”李伯诚肯定:“你给药很有用。”
挺这么说,林念便觉得十分满足:“那你接着用去,用完了我再给你寄。”
温声说好,看林念鼻尖了汗,再次开让她先回去。
“我等你上车。”
“不难受吗?”
“又不天天送。”
李伯诚本就舍不得她,能多相处会当然更好,于也不反对了。
找了个通风方,放行李,对林念说:“帮我看着,我去。”
“好。”
只去了不到分钟,回来时手里多了两样东西。
“之前看外面有人在卖冰棒,你尝尝看。”
李伯诚把冰棒递给林念,手扇着蒲扇给她扇风:“这扇子风还挺。”
林念握着冰,凑到嘴边嗦了,凉丝丝甜味压身上燥闷。
“你吃吗?”
李伯诚视线在她因冰冷而显得愈发红润唇上略过,动作顿了顿,另意经血动窜满全身。
咬了腮帮子,试图使自己冷静。秒见 * 到林念伸头了冰,之前所有冷静都打了水漂。
“我尝尝。”
抓住林念手抬,盯着她眼睛在冰上咬了。
林念恍然觉得咬并不冰,而她嘴唇。
这样想象令她瞬间红了脖子,羞愧极了。
李伯诚咬分之冰,嚼了嚼囫囵吞枣咽。
“挺甜。”放开林念手:“剩你吃吧。”
林念抓着冰,只觉得手里解暑甜品仿佛变成烫手山芋。
以前没什么零钱,夏天她也跟同学合伙买过冰,人分半。
可那时候没觉得这么让人难为啊!
林念呆呆站在那,脸通红。
她拿着冰吃也不扔也不,所幸自暴自弃把东西给李伯诚。
“给你吃,我不要了!”
李伯诚接过,知自己有过火,没敢再逗她。
两吃完冰,扇扇子手更加卖力,默默用实际行动征求原谅。
天火车难得没有晚,准时准进了站。
车靠站,需要坐车旅客如浪潮般往前挤,生怕晚了步。
李伯诚把林念拉到身前,手拎着行李手护着她,在人潮拼命挤上车。
买软卧票,环境还算不错。
林念等放好行李才准备离开,李伯诚又送她到门。
“回去路上小心,我到了就给你发电报。”
林念应,带着不舍车。
火车鸣笛,缓缓启动,车子越开越快,在视线逐渐远去。
.
李伯诚走后两天,林念总觉得心里空落落。
她算着车子到站时间,终于在第天收到了对方发来电报。
“已到,勿念。”
发电报贵,没有多说,余都留在信里面。
回到部队,李伯诚消了假,上交结婚报告,被师叫去说了几句话,回来就开始给林念写信。
只不过分开两天,就有许多话想对林念说,可落到纸上又不知从何说起,甚至比第次写检讨还来困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