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敢承诺你任何事,因为我站在个位置上,就是为了肆意妄为,让所有的人都无法违逆我。咱们是类人,样的心你定明白!”
曲负低头,看着大殿金砖之上的影子。
是他,是齐瞻,还有,是正接受香火的佛像。
人与佛,落成影的时候,看起来都是如此的扭曲怪异,仿佛没有任何差别。
曲负摇了摇头:“殿,你心里觉得平,委屈,单单看见自己为了韬光养晦牺牲大,却没想过,你牺牲的是什么。”
齐瞻为了伪装浪荡,为了暗藏私兵,铲除异己,牺牲的是无数囚于后院之中女子的自由,是饥民们即使吃土块啃树皮都要留住的性命,是将士们白刃杀敌时苦苦渴盼的物资。
些在他眼中,都是无所谓的,可以被舍弃的东西。
相比之,无论是齐徽还是靖千江,都有着定的原则与底线,都在心中坚持着什么,才是人。
曲负微抬,瞧着齐徽,轻轻嗤声:“……咱们可从来都样。我虽然也没品,是自问起来,德还是要比你尚千百倍。”
远处传来几声钟响,马上就要开席了。
曲负始终站在供台前,没有让齐徽发现底藏着的女人。
他瞧瞧殿外,若无其事说:
“过魏王殿也没错,人为己天诛灭,所以因为我讨厌你,就辈子、辈子,都可能跟你有同路的天,否则岂是委屈了自己么——开席了,殿,走送。”
*
等到确定齐瞻离开之后,曲负才回过头来,淡淡说:“他走了,来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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