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后，头发又散开了，他似乎从来不在意自己头发散开回事。

“君甯。”

似乎乌玳再也没叫过他君先，还是次从她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，君甯脚步停，声音轻得快要听不见了：“嗯？”

乌玳：“帮你束发吧。”

束发。

两字在君甯尖打了个转，他转过身，看不清黑眸里的情绪，墨发贴着他的脸，看，也妖孽至极。

乌玳突然想，其实样也挺看的。

不过君甯却已经折返过身，走了回来坐在暖玉榻的边上：“啊。”

宫里明显没有些木梳，更不像乌府么方便。

乌玳跪坐在君甯身后，干脆用手轻轻给他整理头发，最后抽住自己头上的只发簪插在他的头上。

“你以前也给束过发。”君甯突然。

乌玳头次听他说话没用“本座”，再听他说的以前，不难想到说的是百年前的事。

乌玳对过去的自己充满了兴趣，她移到君甯身边：“你能想起来吗？”

君甯：“想起些。”

乌玳：“想起了什么？”

君甯眸光微闪：“想起你说照顾了很久，强行收做了徒弟。”

乌玳：“······原来不是你自愿的啊。”

君甯瞧她有些失望，低笑：“也不是。”

他能感觉到当时的自己是愿意的。

“然后呢？”

君甯歪歪头：“然后便是你带着吃喝玩乐。”

乌玳：“······”

确实是她的作风，收了念冬么久，也没教他什么，七八糟的倒是带着做了不少。

她又问：“你能想起来，们是怎么分开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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