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不想牵连家人……若担心我供表哥来也可不必。昨日陪我去西殿的两个混账东西，也被人收买的，居然只撇我个留在屋子里，我已经命人将他们杖毙，省得后患……”

就在她说话时，股似乎故意掩着腥味的檀香传来，还带着股子米的焦糊味道。

知晚忍不住提鼻闻了闻，现在她挨得近，终于嗅闻了静妃的身上什么味道——这不祖母医术里记录的助之药火麟鹿胎膏吗？

这药的助效果虽，可使用上有讲究，有时用不，与虎狼之药无异，御医们绝不会给里贵人开的。

想到这，她迟疑开道：“静妃娘娘，您身上……”

静妃万念俱灰地看着她，自嘲地笑：“都说医术湛，最善辨识药材，果然真的。不过有什么惊讶的？我早就不我了，只田家的枚固的棋子，用来证明陛宝刀不老，提振陛兴致的玩意儿罢了，自然有人盼着我赶紧怀上男半女。陛不行，我就得吃药……现在我的颦笑，都不我自己。知道我现在为何得吗？就因为我学的外祖母，学得最像……”

柳知晚吁了气，她终于想明白慈宁王为何么笃定地命人拟了第二道后**之患的卦辞了。

就算没有算计到成天复，慈宁王应该也知道了皇后与静妃的勾当了吧？

想到这，知晚看了看她，摇摇头毫不客气道：“娘娘跟我祖母半不像，若非要挨靠上，就陛喜欢的这个年岁女子的鲜嫩，逢迎得对路子，自然会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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