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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鸾道：“没什么意思，大家朋友一场，我和你说他变了很多。现在的他，和以前你认识的那个温润如玉的书生公子已经有很大不同了。”

李婉言看苏鸾和她说话的样子，似乎已经不像是在笑，便问，“真的？他真的变了？”

“他这段时间都在军营里帮青冥做事。”

李婉言简直咋舌，“什么？他在军营里，还待了几个月？”

“还有一点你想不到，他军营喜欢和人打架。而且是不要命的打架。这次我见他，说话实话，也是吃了一惊。他现在的样子，和青冥有时候有点像。明明长了一张‘祸国殃民’的脸，却能流露出修罗道的性子。可是你知道青冥那是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。十几年的时间。可是玉谦才用了几个月，应该还没杀过人就有这种气势。若是给他机会上阵杀敌，能活着回来，那估计就直接变成了修罗。”

李婉言蹙眉，“在军营里打个架，都要以命相搏？”

苏鸾颔首，“这是他自己说的。说现在在护城军，已经没人敢和他打架。还撸开袖子给我看了，一手臂的伤痕累累。”

李婉言道：“看来，那件事对他打击太深了。估计这辈子也挥之不去了。”

苏鸾道：“我估计青冥也觉察到了，才把监斩官的差事给了他。让他好好出出心里的恨。”

“成王呢？一直都没人提起他了。”李婉言问。

“他啊。青冥舍不得杀他。会让他从所有人的记忆里慢慢消失。会把他圈禁起来，和三殿下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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