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放松了这么趟,御书房折子又堆积成山了,傅承渊了太阳,“当皇帝实在头疼,那帮老头子折子个接个往上呈,最后都朕受累。”
小东子在旁给皇帝锤着肩膀,服侍傅承渊多年,知道要不陛几个兄弟都跟有仇,陛还真得退位不干事。讨说,“陛息怒,太傅前几日来回话,夸小皇子很聪慧,说不定过上几年,陛您就有帮手了。”
“灏儿确实不错。”傅承渊忽然想起在王府时,柳宁帮处理过不少事务,子坐直了身子,“把礼部和工部折子挑来,送到泰和去让皇后处理,小皇子跟着学习。”
小东子领命开始翻找,还不忘拍着万岁爷马屁,“陛英明,礼部事务与后息息相关,交给皇后处理最合适。”
傅承渊被逗得笑了笑。小东子其实不算机灵,跟在身边多年,最会看眼,从来不说“这不合规矩”“后不得干政”之类丧气话,对于不喜欢当皇帝这离经叛道观念也力吹捧。至于不真心话,傅承渊才不在乎,听得兴了就行,既然坐上了这不喜欢位置,就要舒舒服服坐。对于信任属向来都用人不疑,跟们充分权力与自由,也正因为这个,傅承渊才有了左相,柳宁,包括小东子这批忠心耿耿跟着帮手。
奏折处理得差不多了,天也暗了来,小东子看傅承渊脸还不怎么看,着胆子进言道,“陛,莺啼阁送去了批新样,陛要不要去看看?”
傅承渊撇了眼,在帽子上敲了,“就机灵!”放手东西,起驾往瑛殿方向走去。没从正门走,直接进了莺啼阁,开始摆弄那几个新玩具。
件巧绳索摆在桌上,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玄妙之处:此绳索用于把人双手吊起绑在房梁上,开始倒没什么,被绑住人挣扎,那绳索就会自动缩短,把人越吊越。还有个软鞭,上面有圈绒,打在人身上不会受伤,却能让人又疼又。傅承渊趣味渐浓,迫不及待想看薛闻卿被这些东西弄得痛哭不止样子。
“陛!”薛闻卿听说傅承渊过来消息,就急匆匆往过跑,内还着温养药玉,几步路跑得气喘吁吁。在傅承渊示意眼神,乖觉脱衣服。瑛殿药膏,汤池都最,前几日欢爱痕迹已经消去了,人身体又恢复了如莲般白皙无暇。
傅承渊把双手绑在绳索上,此时绳索度正合适,薛闻卿双臂微直,并不怎么用使劲。这样姿势让薛闻卿身体线条览无余,多年征战让小腹和手臂都有着健曲线,白皙膛上两处鲜艳红果羞答答低着头。傅承渊上前拨弄了两,“薛将军红缨得甚看。”
薛闻卿溢细碎呻吟,却还坚持着不敢移动。“倒有进啊。”傅承渊调笑道,“可惜,这颜太单调了。”找了两个翠绿乳夹给薛闻卿夹上,“绿叶衬红果,果真看了许多。”勾了勾薛闻卿,人被安上这几样器,乖觉不敢挣扎也不敢声,脸上泛着红晕,没忍住上前去偷了个香,把人又软又滑红唇嘬得片水光,意犹未尽亲了又亲,“将军这小嘴抹了似,实在甘甜。”
“唔…”薛闻卿最喜欢爱人这势又温柔吻,忍不住发舒服渭叹。嘴上温热忽然离开了,眼神迷离抬起头来,有些纳罕陛怎么忽然退去了,身上忽然挨了鞭。“啊——”那鞭子直直冲着乳尖去,带动着乳夹狠狠晃动了阵,可怜乳尖瞬间又红又起来。
啪!啪!啪!薛闻卿还没缓过神来,灵活软鞭又接连落,直冲着乳首,小腹这几处敏感部位击去,意识挣扎着,想避开这比狠厉打,绑缚着双手绳子竟忽然缩短了!不得已绷直了手臂,狼狈不堪。
傅承渊被眼前景勾得移不开眼:人双手挂起,显得身形愈发修纤细,汗珠狼狈流,滑过性感喉结。如莲身躯上印着几道鲜明红痕,可怜红果在软鞭和乳夹双重照料变得又红又,像熟透了般,引人采撷。这人实在太了,果然个天就合该勾引人尤物!“骚货,就知道勾引男人!”傅承渊阵气闷,挥鞭在惨兮兮人身上又添了几道红痕。
“啊…不要…”薛闻卿不敢再乱动,只能定定捱着打。不怕疼痛,只这鞭子次次都往敏感处,还留阵若有若无意。难耐不已,被迫伸手臂已经酸痛而疲惫,担心挣扎绳索再次缩短,只能忍着。“啊!”鞭子直接落在了双腿央,最脆弱部位饱受威胁,边哭边摇头,“不…不要…求了…”
“这求人态度吗?”傅承渊又鞭子,堪堪过人胯可怜小球。薛闻卿哭得更厉害了,“罪臣…求陛…啊!”话音还没落,鞭子狠狠在了曩袋上,疼得直气。傅承渊不耐烦甩着鞭子,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