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自残。有的孩子因此退了“孤独行星”的课程，被家带去别处治疗，甚至放弃了干预，去医院做了精神残疾鉴定。更多的则是被诊断为儿童崩解症（Childhood disiive disorder），也就是般所说的倒退型自闭症。而根据专家的意见，这病症乎都是有诱发原因的。

只是在当时，没有人知这诱因是什么。

证据展示完毕，结论已是呼之欲。强幼女，多人，多次，造成受害人精神失常，还拍摄视频传播，已妥妥契合法条所称的全三条恶劣情节，量刑在十年以上有期徒刑、无期徒刑，或者死刑。

第156章 完美风暴

“辩方对原告示的以上证据申请排非，”金牌那边还是这句话，理由却换了另个，“既然是涉及刑事诉讼分的证据，为什么由附民原告律师提交呢？”

本来大概打算难为她，却没想到余白如实回答：“因为警方在侦查发现，被告人拍摄了性侵过程，并在网上传播。所以，从案发到现在，们直在网上检索，再通过联系相关网站、举报和诉讼来消除这些视频对方十位未成年当事人及其家庭的影响。补充证据现的这段影像就是在这个过程发现的……”

金牌打断她的话，语带讥诮：“是之前那位代理律师因为妨害作证罪进去了，所以没来得及提交吗？”

余白切齿，所幸早有心理准备，这次看都没看他眼，直接只对法官：“审判，辩护人的发言与天庭前会议的议题无关，并且带有诽谤性质，请求对其进行训诫！”

虽然最法院曾经讲过，能动动就把律师赶法庭，这是法庭，而且训诫，金牌值得拥有。

法官当即提醒金牌：“如果有的排非理由，请直接陈述。没有的话，现在是原告方展示证据的时间。”这意思也是很清楚了，叫他有事启奏，没事就闭嘴吧。

金牌噎了噎还没开，公诉人已经适时跟上，说：“们可以马上对这分证据进行核实和调取，并且考虑变更起诉罪名。”

找的过程是大海捞针，现在既然能证实接触的视频都已经找到了，提交检察院核实取证就只是个程序问题了。而变更起诉罪名，可想而知就是从猥亵改为强，再加上“严重后果”和三类“恶劣情节”全，量刑的上限直死刑，恐怕连开庭都要从区法院更换到级人民法院了。

显示屏上远程连线的翟立也听见了，尽眼歪斜，还是能看来他有多着急。

知金牌当初是怎么跟他承诺的，反正此刻的脸色也很好看，开又对着余白，说：“你们这是故意拖延审理期限的做法，是为了等前面那位律师来再开庭？”

又来这招？余白更无所谓了，心说这人真是找死，居然提拖延审限？这到底是在找原告的茬，还是在跟法官过去啊？

她知根本用理会，只对着法官继续展示证据。比如在哪些论坛、云端、播放、老司机群发现 Humbert 大神的作品，原告代理律师又花了多少时间和费用去交涉，以阻止继续传播，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。个文件夹里好百份记录，这些工作量加起来已是相当惊人。而在搜集的过程，更可能预料到新线索会会现，又是什么时候现，故意拖延又从何谈起呢？

既回答了金牌的质疑，又顺带重提了遍翟老师的加重情节，为的是给后面的赔偿要求做铺垫，听完她的发言，对面那两位附民诉讼被告的律师显然也没那么笃定了。

余白知，他们之间根本是铁板块。

夏晨和基金会自然 care 翟立的死活，这人要是死了，反倒对他们有利，是名誉上，还是经济上。死刑判决却又是另回事了。既然要补充证据，变更罪名，庭审肯定又要延期。等到审判来，翟立怕死，肯定还得上诉，那就得再加上审和死刑复核的时间。

对夏晨来说，因为这场刑事诉讼附带了民事分，原告这边早就提申请，冻结了翟立的个人财产和夫妻共同财产。这官司只要天打完，她就没办法顺利析产离婚，还要跟翟立这个名字继续捆绑。

而对于慈善基金会来说，每个审判阶段的结果，新闻必定跟进，还要面对波又波的舆论，随便想想就压力山大。

而他们的这些小心思，都可以成为余白代表受害人谈判赔偿金额的筹码。

证据都已经铺垫到了这里，再来谈钱就容易多了。

从心理治疗和行为干预的费用，到消除视频传播影响的费用，她提的赔偿名目和相应的金额乎没有受到任何质疑。

除此之外，还有精神和名誉权赔偿，原告无法证明造成了实际上的财产损失，法院般会支持。正如那个著名的假设，如果个人遭遇了性侵，没被打伤，提附加民事赔偿，最后认定来的金额很可能只有案发当时被撕破的衣服。

余白相信在这场庭前会议之后，光是翟立，还有两位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