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毫无保留,仿佛言语无法诉说切只能用样方式表达,才能把多少年空缺遗憾补上。真是遗憾吗?再细想,却又不是。她甚至觉得,正是因为其间次次纠缠与聚散,才有了们此刻圆满。
第二天清晨,余白是被热醒了,还闭着眼睛就觉得怎么么热呢?都快熟了似?睁眼看,才发现自己裹在厚厚层被子里,被子外面还包着个唐宁。倒,半体在外面,两条光胳膊猩猩样抱着她。
她没法伸手,用脸贴了贴肩,只觉得片凉。她也是无语了,人有时候就跟小孩儿似,昨晚先是说冷,后来又说热,睡觉贪凉快,踢被子,满床滚。她半夜醒过来还给盖过回,结果到早上看又是样。
她挣扎来,抖开被子盖在上。唐宁还在梦里,隐约察觉怀里人没了,糊糊说了句什么,伸手摸过来,把揽了她腰,又往自己边捞过去。余白看着动作,轻轻起来,却还是依了缩进怀中,抱住了背。唐宁把脑袋埋在她肩上,她抹开乱乱头发,凑上去轻吻嘴唇,只是慢慢,浅浅。还是不睁眼,却回应着她吻,渐渐反客为主,吻着吻着,又有点起兴。换了个姿势,翻又压在她上,动作不像昨夜样激烈,只是温温柔柔,老天荒似。
在此要办正事都已经办完,返程航班定在午点半,时间充裕。两人直到天光亮才迟迟起,外面雪已经停了,房上树上积了白白厚厚层。
唐宁先门,正碰上司机哥在外面烟,余白隔窗听见们对话。
司机看到唐宁就问:“你们南方来,是头回睡火炕吧?觉怎么样?”
唐宁盛赞:“挺,又,又,又烫。”
司机哥哈哈哈起来,余白在屋里只觉天雷滚滚,心道你听得见自己在说什么吗?
她真怀疑此人是不是双重人格,有时候让她喜欢得塌糊涂,有时候又连承认自己认识都有点不意思。
等她洗漱完了去,唐宁还站在房檐跟司机聊天,看见她就朝她招手。余白以为有什么要紧事找她商量,赶紧过去。
没想到此人把她拉到旁,凑近了小声问:“北极光,去不去?”
“白天看什么北极光啊?”余白不懂,们午就要回去了。
唐宁却神秘,道:“我问过司机了,方离里很近,我们去机场路上正经过。”
余白才反应过来,说是司机哥隆重推荐过北极“光”。
“你有病吧?”她嫌弃。
“去嘛去嘛,难得来次,留个纪念。”诚意邀请。
“人到中年,最忌寒气体。”她心规劝。
却完全没有自觉,自信道:“我不怕冷,我有真气。”
余白看着,觉得人病得治。“行,就去。”她答应了。
唐宁满意了,倒还挺替她着想,怕司机偷拍,让她也成为手机里众多收藏之,索性多给了点钱,把车租了半天,打算自己开过去。
两人吃过早饭上路,雪后初霁天空是片无垠蔚蓝,没有温度光斜斜照来,树林,雪野,县道,眼前所见切都格外清明。路上有些方没信号,所幸前路只有条,们只需要往前开去,再开去,想迷路都难。
目是个小村庄,来游客多了,已经有些路化。在淡季人少,两人还是兴致挺,把里面能玩儿都玩了遍,就连看到村民劈柴,都要上去试两。无奈唐宁怎么都学不像,到余白上手,却是有模有样,斧子两块,弹无虚发。
“你怎么还会劈柴啊?!”唐宁看得也是惊了。
“我还会烧灶呢。”余白得意,嘴上轻描淡写,只在心里暗暗道,吧,有点夸张了,就是在奶奶家见过而已。
最后找到块碑,上面篆着个字,中国北极。两人趁着周围没人,快速行动。
“你先脱,我架手机。”余白关照唐宁,把手机靠在车窗上,装模作样调整角度,借着玻璃上镜像观察后进度。
“你快来啊。”唐宁已经拉开外扔在雪上。
余白等着,直等到脱完上衣,即刻回按张连拍,捡起上衣服就跑。
唐宁才知道上当,叫着追上来。余白也叫,才跑没多远就被捉住,扑倒在雪上。
冷得说话都不利索了,却还要做坏,双冰手伸进她衣服里。她怕痒挣扎,样还要:“你不是说你有真气吗哈哈哈?”
等到拍完照上车,唐宁连打了个嚏。余白才不闹了,赶紧给打足空调,给保温杯,让喝热水。
人却又欺过来,压她在座椅靠背上。
“冒了你还乱亲。”余白抵挡。
“着凉冒不传染。”自然多是理由,明知故犯,深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