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页揭过去了。倒是唐宁，原本只是吃菜，听到此，手筷停了停，抬头看了眼余白。

待到顿饭吃完，唐宁是立刻要走意思。已经切了水果叫他们吃，两人才又在客厅坐来。

“有几句话跟你讲。”唐嘉恒对唐宁道，示意他进书房。

唐宁看眼余白，坐着没动。

还是劝了声：“难得见次，去吧。”

他这才站起来，跟着父亲进了书房。房门关，两个男人在里面谈了阵。至于谈是什么，余白听到。

等两人说完话来，唐嘉恒便称有事先走了，倒是唐宁他们又坐了会儿，这才与两位老人道别离开。

门上了车，余白还在想方才事，甚至在脑演绎数个版本，比如1970版《爱故事》，比如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。但对于她与唐宁来说，况又有根本上同，他们早已自力，上天都凭自己本事，分与和，也只在于他们自己。

像是听到她心理活动，唐宁对她道：“他说什么，你根本用管。”

余白觉得这没头没尾句话有些好，坦言回答：“要是你父亲对我有什么看法，你只管告诉我。”

“你在想什么啊？”他却是起来，伸手过来乱她头发，“是因为你。”

余白禁为自己患得患失尴尬，打掉他手，索性摊开来问：“那是因为什么？”

他顿了顿，方才回答：“是为了我自己开事务所事。”

余白恍然，心想这事倒是有阵没提了，此时才问：“你父亲反对？”

唐宁头：“他要我留在至呈。”
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？”余白又问，她本以为他自己去独立，多少是借了父亲荫蔽，却原来恰恰相反。

“早跟你说了，管他做什么？”唐宁只是，似乎根本当回事。

余白见他这样，又觉与她方才想法致——他们早就是自立人，做什么，与谁在起，都只是自己决定。

“你那边进展如何？”她换了话题。

“很顺利，” 唐宁回答，说给她听，“合伙人、投资人都已经确定，办公室也看过几个方。当然没有BK或者至呈现在水准，但条件还算可以，面积也足够我们用。等收拾来，我就带你过去看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余白放心，嘴上却只是轻描淡写。

唐宁自然会错过机会，看着她追问：“所以你怎么想？”

“什么我怎么想？”余白继续装傻，说清是为什么，她并打算把自己计划告诉他，至少现在还想，“这阵忙得要死，没时间考虑别，手上有个大项目要争取。”

“Quanta？”唐宁像是随问。
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余白倒是有些意外。

唐宁了，没有回答，发动车上路。

余白也没多想，他在至呈工作，也算是圈里人，多半是至呈也在争取这个客。过，对于Quanta，BK机会恐怕要大得多，虽然在国境内无法执业，但毕竟Quanta注册在国，做又几乎都是跨境交易，那是吴东元最擅领域。

车开到她家楼，唐宁侧身过来吻她，双手又老实。余白知道这是求留宿意思，难得周日无事，准了也无妨。然而这次却似是与以往有些样，唐宁吻是有些霸道，手上也加了力道，像是要将她掰开碎了据为己有。

两人在车里闹得难分难舍，直到外面有脚步声经过，余白手抵在他胸前推他，压着声音问：“你怎么回事？”

唐宁却相让，在她耳边道：“这次再让你走了。”

“我走到哪里去？”她又觉好。

“去国几年，临走前天才告诉我。”他却说得委屈。

余白看他样，起初只想嘲他几句，这等旧事竟然还要提起，转念却也是甘，指着他鼻质问：“知道我走就是几年，留我倒也罢了，临走前天约你，你还说没空。”

唐宁却辩解，只是看着她，许久才道：“那天，我去找你了。”

“你去了？”余白反问，像是慢了半拍才明白过来他说是哪天，去又是哪个方。

他头，仍旧看着她。

余白突然发现，自己其实早应该猜到，他就是那天夜里看见他们show box演，才知道她对吴东元有那份心思。

她很想对唐宁说些什么，可时间却又脑空空，许多言辞混杂在起，反而句都辨分明，最后只是伸手抱了他，依着他说声：“这次走了。”

次日，两人睡到很晚，醒了也起，裹着被趴在枕头上说话。直到余白手机很没眼力见儿响起来，是客打来，要与她核对份合同上条款。她随便了件衣服，起来拿了电脑，趴在床上打开。

唐宁撑着脑袋在旁看，却是边看边。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