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“查不到。”工作人员叹着气说，“她明明看起来像是白狐，是找遍了白狐的数据库，也没有找到相关的数据，连相似的数据都找不到。”

“记忆呢？”林静继续问，“她什么都不记得了？”

工作人员摇头：“什么都不记得了，就只知道自己叫娜娜，从哪来，到哪去，她都不知道。”

这倒是跟阿渊很像，阿渊当时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。就算拥有了肉/体，他也不记得遇到她之前的事。

阿渊是因为神魂不完整，自身又不断被对方抽取妖力，所以力量不足以支撑他拥有记忆。么这个女狐妖呢？她又是为什么？她是有肉/体的，按理说，应该和阿渊不样的。

林静跟着工作人员走进房间，只见娜娜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床上，磕在膝盖上，呆呆看着窗外。听到动静，她转过头，站了起来，叫道：“主任。”

智力也没有问题，她都不像别的妖怪，是因为智力问题或者身体残疾才被抓来当“货物”的。

“你好。”林静温和问，“你还记得吗？”

娜娜头：“记得，你是天来看的医。”

“你可以叫林医。”林静问，“可以跟你聊聊吗？”

娜娜头，神却十分无奈：“知道你要问什么，有很多个巡察也问过同样的问题了。”

她说着自问自答起来：“原来的籍是哪里？不知道。为什么被拐卖？不知道，有记忆的时候，就呆在笼子里，关了没有多久，就被你们救了。还记不记得以前是？不记得，的记忆，是从被关在笼子里，放在货仓开始的。”

她抿了抿嘴角，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，说：“是不是个废物？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吧？”

她是不是，很快就连这里也住不去，要被赶走了？

林静看得她的担忧，安慰道：“没有人要你走，只是按照规定，如果你有亲属，是要送你回去，们没有权力留你的。”

“可是，喜欢这里，可以在这里工作，只要有得吃有得睡就行了，可以不要工钱的。”娜娜怯怯问，“这样也不可以吗？”

“你可以在这里工作，是救助站是不能让你继续吃继续住的。”林静发现了她的异常，追问：“你为什么不想回去自己的家？你不羡慕别人有家人吗？”

娜娜摇头：“也不羡慕，觉得现在这样，能每天看到天空，听得到人声，就非常幸福了。不需要别的东西了，更不需要什么家人。……觉得，家人并不是什么很好的词，不喜欢。”

任何灵是不会本能排斥某东西的，除非被东西伤害过。么，娜娜这么排斥家人，是因为她曾经被家人伤害过？

这瞬间，林静脑子里现了个念头——不如……

她不动声安抚着娜娜，又交代了工作人员几句，这才回法医部去。

她有件事，必须现在就！

可林静没想到的是，刚进法医部，她就遇到了童芳尘。要不是她反应敏捷，已经和童芳尘撞在堆了。

“怎么了？”林静抓着他的肩膀，帮他稳住身形，“了什么事？”

童芳尘跟在她身边事半年，他的个性，林静很清楚，他虽然害羞，是事稳重。现在这慌慌张张的神，她还没见过，到底了什么事？

“林医，你回来得正好。”童芳尘白着脸，抓着她的手臂低声说，“……找到了条DNA数据，和个娜娜的很像……”

找到了跟娜娜很像的DNA数据？这不是好事吗？他为什么小心紧张成这个样子？

这说明，他找到的数据不简单。林静心里咯噔，难道真的像她想的样，是楚明渊的？

她的心不由得也紧了起来，问道：“是谁的？”

“说来你定不相信，是……”童芳尘看了周圈，确认没有监控，才小声说，“是苏语的。”

苏语？林静子没反应过来，过了会儿才想起来，这不是苏远梦的堂妹，个为了洗刷苏远梦是混血的谣言，甘心自杀的九尾狐妖？怎么会跟她相似？

“很吃惊吧？连都不敢相信。”童芳尘说，“本来，苏语是分之九尾狐和人族的混血，娜娜是人狐混血的半妖，追查娜娜的DNA数据，们会从纯血人族和纯血狐妖着手。”

林静头。

也就是从DNA数据库里，寻找娜娜的父系和母系亲属。苏语是1/4人狐混血，说明苏语的祖父母里，有个是人族，她的数据，是不在检索之内的。

“是在对比的时候，真的是不小心，可能太累了，就突发奇想，将所有的狐妖相关数据都筛选了遍。然后，就显示，苏语的DNA数据和娜娜的，很相似。”

童芳尘的鉴定技术是她手带来的，绝不可能错。林静马上问：“她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
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