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心无力。

直到漫沉默开始令她感到煎熬，对面陈素呼吸声都听见了，安静得惊人。

萧静秀把手机从耳边拿开，看了眼时间，发现沉默才持续了十秒左右。

她却觉得好像过了很久。

萧静秀犹豫了，刚把手指放上红色挂断键，陈素声音幽幽响起：“怎么会帮了，你有赵择吗。”

萧静秀手抖，险些拿稳手机。

“我和赵择？你也相信那些七八糟小消息？”

陈素哼声笑：“当然相信，因为事实。”

萧静秀认真：“我知你为什么这样想，我和赵真没有关系。”

“够警惕啊，怕我录音？还你连自己都骗过去了？”陈素声音逐渐镇定来，多了胜券在握得意，“可惜我早就留证据了。你当初参加选秀时候，可比现在青涩多了，你应该没忘吧，我们同间宿舍，有天你回来跟赵择通话，以为我在宿舍，其实我就在卫生间里面，把你们通话录来了。”

陈素笑了声：“你好像说了替身之类字眼，玩够开啊？发现你和赵择关系特殊后，我就多留了个心眼，还拍到过你和赵择起照片，你想看看吗？”

萧静秀脸色苍白，攥紧了手机。

“我本来把这件事留着当底牌，到最后关头，想和你撕破脸。”话末，陈素叹息声，“你何必我呢？”

静默半晌后，萧静秀开，嗓音干涩：“那以前，我和赵现在真没有联系了，我们结束了。”

陈素将信将疑：“你骗我？”

萧静秀闭上眼睛呼吸，努力让自己平静来：“没骗你，你也知他把我当成别人替身。”她苦笑，“现在正主回来了，替身当然要退位让贤。”

陈素幸灾乐祸之余又有些着急了，她找萧静秀，光想消除丑闻负面影响，还想继续待在这个圈子里，单凭个萧静秀到。

“你就这么退让了？你们难没有感情？”

萧静秀垂头，言发。

陈素给她主意：“你可以回去找赵择，他这个人虽然绝情，我注意过他看你眼神，可能对你没有情分，相信我。”

萧静秀艰难：“我已经说过，会再去打扰他。”

“你就说我迫你，你只能找他！”陈素，“我听得来，你其实也舍得他对吧？他白月光谁，你见过吗？”

萧静秀轻声：“知，没见过。”

“那你就甘心放弃？输给个素味蒙面人？”陈素遗余力煽动她。

萧静秀动了动唇，没有回应。

她有些被说动了。

她当然甘心。

放弃赵择比想象困难许多倍，她忍住翻赵择联系方式，想打过去叮嘱他注意身，然后忽然反应过来，匆匆划掉页面。

有次，萧静秀鬼使神差走到赵择公寓。

赵择很少回赵宅，在外面买了套公寓独自居住，萧静秀曾经会过去见赵择，煮饭家务，赵择让她，她倔强持。

冰冷空旷公寓，被她装得有了生气。

然而，承载着他们回忆公寓，被赵择毫无留恋废弃。

赵择搬去了其他方。

萧静秀咬着唇想，再去见赵择次，最后次。

至少搞清楚，她这么久以来，究竟在当谁替身。

……

接完电话走回片场，萧静秀看到，孟意远正坐在板凳上，单手举着手机，目光放空，知在想什么。

手机屏幕停留在短信界面，孟意远意识打几个文字，接着全部删除。

输框重归空白。

他烦躁抓了把头发。

萧静秀靠近过去，孟意远吓得个激灵，贼心虚般迅速关掉手机屏幕，萧静秀没看到收信人名字。

阮惜灵吗。

她脑海期然浮现个猜测。

并且因为这个猜测，内心仿佛被蜂尾针扎了，刺刺难受。

萧静秀露抱歉笑容：“好意思，吓到你了？”

孟意远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
萧静秀坐到他旁边：“你这两天好像有什么心事，介意话，可以跟我说说吗？”

孟意远沉默了片刻，没有回应，转而：“你也有烦心事吧，陈素新闻我看见了，给你打电话她？”

“。”萧静秀抿了抿唇，“我想帮帮她。”

孟意远拧起眉，眼神解带着些许对这人嫌恶：“你救过她次了，她知悔改，还往泥潭里，再帮她干什么？你别她了，免得自己也沾上身腥。”

“她其实也可怜人。”萧静秀勉强笑了笑，轻轻叹息，“我跟她曾经朋友，没办法完全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