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怪奇怪奇怪，好奇怪啊。”她又转过，双空洞的眼睛霎时间锁住了果戈里，思考片刻以后，她把所有的原因都算在了果戈里头上。于是绫怒气冲冲问道，“尼古莱，为什么没有喝醉！这定是的异能作弊了，是不是把的酒移到了我的酒杯里面？看！的杯子明明是空的。”

她迷迷糊糊伸手，眼前是片重影，连尼古莱·果戈里都变成了三个，他手里的酒杯也恰恰变成了三只。

奇怪？

绫伸手，指向了了毫无意义的个方向，方几乎和果戈里附近的酒杯位置有十万八千里远。

绫的脑子里，问号直在不停的旋转，转得她的脑子发晕。

尼古莱的酒杯怎么突然消失了？他为什么有三个头？三个帽子？

为什么他在？他在什么？

她歪着头思考了半天，也没有个答案。

于是她自然而然开始质问他。

“这不可能！我的酒品明明这么好！我还想把醉的！”

第28章 28

“莉莲，喝醉了。”果戈里只是哭不得看着绫，喝醉的她简直和平时有着天壤之别，有时候幼稚得不行，让他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她的头。

但是，还没等他动作，绫就脸红，面带赞许附和了果戈里的话：“我也觉得我喝醉了。”

她就这样，脸上带着幻的容，伸手指了指不远人群聚集的方，然后她朝着果戈里说道：“我要去边了，尼古莱，要去吗？好久没有来酒吧了，真怀念啊。”

果戈里随着绫的动作看向了绫指尖指向的块区域。

乐队演奏区的块，搭建了个临时舞台，底是简陋的观众席，周围聚集了满满的群人，或拿着酒杯站着，或群人坐在座位上，还有几对人暧昧凑在起。各声音交织在起，除了嘈杂，还有刺耳和喧闹。

尼古莱·果戈里是不喜欢这环境的，这充斥着纸醉金迷，放纵和欲望的场所，让他意识觉得不喜和无聊。

从刚进来开始，他就意识的避免看向边。但尽管他极力忽视，但现在，绫还是指了这——这恶心的，油腻的躯体，令人理的反胃，每当阵声过后，场面就如同烈火烹油，打闹声和咒骂声混在起，不可开交。

但他还需要忍耐这些。

带着这个想法，果戈里收起瞬间冷淡来的表，他重新带着脸，和绫聊起了之前的事：“在此之前，关于警察局的事，不介意的话，能和我聊聊吗？”

喝醉了的绫很快他被带跑了注意力，她冥思苦想了半天，才记起了果戈里指的是什么，然后她语带撒说道：“我讨厌警察局，原本这些都是我的休息时间，可惜就这样被浪费了。”

他马上领会了绫的意思。

“和前几天的事有关吗？”由于人多，果戈里只是隐晦问道。

“对，就是件事。”她放低了声音，语气低落，“最近我好忙，不然我们还可以见面的，尼古莱，什么时候去彼得堡？”

果戈里的眼神子黯淡了，但他说这句话仍然是快乐的：“抱歉，莉莲，我还不能确定具体的时间，不过，只要我去里，我就马上去见，好吗？”

“到时候要联系我，尼古莱。”绫只是虚幻朝着空气微微，然后她伸手‍‎大​​力‌‍拍了拍前面的桌子，说道，“我很不开心，受制于人的感觉真不好过，我觉得，他们要对我做不好的事。”

果戈里知道她说的是什么，事实上，绫变成现在的境还有他的份功劳。

无论怎么想，他对她的不开心都有着间接责任。

所以，他理应获取她的原谅。

正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，绫晃了晃脑袋，趔趔趄趄站起来。

果戈里立即伸手想帮助她。

她微醺的脸颊仍然是富有机的，可是她傲慢极了，她手拂开了果戈里递过来的手，自言自语说道：“算了，反正他们也只是群可怜人罢了。”

绫的脑子浮现了索尼娅和谢尔盖的影，以及他们分别和她有过的短暂的谈话。顿时，她露了平时从未有过的在上的态度，她感到可悲又怜悯，于是她小声咕哝说了句：“追寻正义和真相的人，打开苦苦寻觅的潘多拉宝盒，最后看到的却是虚假，难道不可怜吗？”

最后这句话，她是朝着果戈里说的。

“太可悲了。”尼古莱·果戈里只是跟着她起，露个微弱到几乎没有的容，他脸上带着从容，犹有余裕说道，“活在这个虚假的世界上，真是无聊。如果连正义里面都充满了欺骗，又还有什么是真实的？”

他看向了群狂欢着的人。

虽然他们说的并不是同个对象，但结果是样的。

无论是追求真相的警官们，还是执着于真相的民众们，都只是这个声势浩大的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