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。”

曹月说着，气息又弱了去。她脸苍白地咳嗽了声，却仍扯个温婉大方来，问：“你还想听什么吗？”

护士闻声进来了，宗眠站起来，礼貌地对她颔首：“不了，曹女士好好休息吧。”

走病房，假褪去，宗眠随手解开领扣子，把外套往简寒栖手上扔，坐在走廊椅子上就不想动了。

工作真累。

“她说什么了？”简寒栖人马大地站在他面前，像座山似。

宗眠支着，不假时便自带忧郁气质，“她让我想起了首诗：给我幅多皮吧，我将做最美诗；给我柄真理之剑吧，我将是最完美复仇天使。”

简寒栖眉头紧蹙：“这又是什么？没听过。”

宗眠翻白眼：“我刚编。”

简寒栖：“听不懂。”

宗眠：“。”

累了，不想说话。

环视周，没见到老乐影，他才有不得不问：“老乐呢？”

简寒栖：“查到袭击曹月个人背后主使了，确实是鹿野人，不知用什么法子给他了心理暗示，他才不管不顾去杀曹月。老乐去抓人了。”

另边，相野已经泡好了药浴，坐在床前等邢昼给他涂药膏。

可邢昼拿着药膏在他面前蹲时，伸去手却顿了顿。因为要方便涂药膏，所以相野直接穿着浴袍来，他恢复了力气，整个人还是恹恹，只手伸来，捋起袖子，白皙肌肤和邢昼小麦形成鲜明对比。上头肉眼可见淤青和撞过痕迹，让他蹙眉。

他明明记得自己是收了力，怎么还会有么重痕迹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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