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开了。

她闭上眼，眼底干涸，滴泪都没有。

“是叫你来的，是吧？”

慕容子儒怔了，心里发慌，要是完成任务，哪有好处可以拿？

捧着她的脸，道：“你在说什么啊，霜霜，我这么爱你，我这么想你、牵挂你……”

卢氏牵唇着，“够了。”她说，她用尽力气想把手回来。

“趁我还没咽气，你赶紧滚。如果想被我的鬼魂缠上，快滚。”

她平第次，对自己爱了辈子的人说这话。

慕容子儒怔了怔，在权衡，是演去，还是……

但接着是走是留，重要了。

她陷入了漫的昏沉之。

恍惚间，昏暗的房走入人。

她努力想睁开眼睛，可是依旧什么都看清。

有人坐在她床前，静静凝望着她。

隔着帘幕，像隔着死。抓到，留住。

她撑身想坐起来，奇怪的是，她竟然真的坐起来了。

她拨开帘子，哀声道：“对起，这辈子，给你添了太多麻烦……”

对面静寂无声，知是没有说话，还是她已经听到了。

她抓住被褥，眼角滴泪，“但我后悔，我认定的事，谁也改了。我爹说过，我这个子，是要吃大亏的。说的对。我就是这么个人，所以，也必因为我，自责或者自苦……你受的罪也够了……”

“给我个自由身，让我作为卢疑霜，作为我自己去吧……我想再背任何担子，也想与你再有瓜葛，就当这辈子，是我欠你的吧……”

——

赵晋端酒饮尽，酒水辣的刺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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