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起身，“云碧若，她！她害我？”

瞬间，仿佛什么都想通了。

她么傻，直在吵吵闹闹不肯答他问话，不肯去听他问什么，味只在伤心他翻脸无情，她真太蠢太蠢，竟到现在才明白他用意。

赵晋没什么反应，只淡淡又道：“当时你们都说了什么，我要你事无细，个字个字告诉我。”

——

赵晋在咸若馆留了片刻，来后，命人提审二姨娘，搜查院落，照着处置姨娘般，将院里干人等尽数锁着。

秦嬷嬷提灯了屋，见卢氏披散着湿漉漉头发，正坐在窗前发呆。

秦嬷嬷快速步去关了窗，“太太，仔细见了风头疼。”

卢氏脸上有少见红晕，整个人神焕发，忽然变得灵动起来，“我听见隔院惨叫声了，不轮到云碧若了？”

秦嬷嬷点头：“，二姨娘刚被拖去前院书房，问话去了。院也搜了遍，像没搜到什么。”

卢氏噙着，拔头上银簪挑了挑灯芯，“云碧若多机灵个人啊，府里头到处都她眼线，就算有证据，只怕也早就挪到别处去了。”

秦嬷嬷叹了声，拿过布巾替卢氏头发，“也不知究竟不二姨娘，人心隔肚，想起来就瘆得慌。太太，您没掺和当年些事吧？”

她问得很小心。太太恨毒了官人，什么事都有可能来。怕她多嘴阻止，多半要瞒着她。她天听见外头哭喊声就觉得心惊，怕查到上院来，揪些她想都不细想事。

卢氏冷：“我为什么要对付些贱婢？他们配脏了我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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