稔在旁准备，心里轻轻叹了声。

秦晁很快准备好所有东西，明黛挑了个角度，开始细细勾勒形状。

秦晁安静站在她侧，时而帮她捞披风，更多时候，他会像之前在山上时样，帮她换笔沾墨，合默契无间。

“上次你说，曾为老师来过这里，次，是你个人来？”

明黛画笔顿，看了他眼。

秦晁微微，语气也平和得很，像是随意发问。

明黛收回目光继续描：“不是。”

“哦？”秦晁挑眉：“和谁？”

明黛似乎知道他为何要选在这里了。

想来，楚绪宁事情，他不是不知道不在意。

“你不知道吗？”明黛不答反问。

秦晁：“知道我还问你作甚。”

明黛：“和绪宁哥哥起来。”

后默了瞬，旋即响起道沉冷声音：“你喊他什么？”

明黛头也不回：“我与绪宁哥哥起大，又有同门之谊，这样喊也不奇怪。”

秦晁眉挑更高，听她是刻意这样说。

他轻声，说：“是不奇怪，但有点不舒服。”

听到这句坦诚感慨，明黛终于停笔，侧首看他。

秦晁偏头道：“你好像从来都没喊过我哥哥。”

明黛眼神古怪看他，总觉得他说不好话。

果然，他道：“不然，你也喊我声呗？”

明黛觉得他想是，遂放手中笔，警惕拉开步距离。

秦晁没想过唐突她，可是她这个举动，还是让他很不高兴。

他沉脸，认真说：“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？”

明黛：“说。”

秦晁：“若我和楚绪宁同时掉山，你救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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