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其他女眷。

几个女眷面上带笑，眼神却时不时瞄向妆奁。

她们虽跟着这些豪商，但他们哪个不是人，岂会任由她们无度索取。

这位秦爷，手太大方了。

明黛扫过女眷的神，心复杂。

她存在的意义，像同她们差不多，可她们脸上的惊讶表又像是再说，是不样的。

……

走厅堂时，明黛回头看了眼。

秦晁俨然已换了副面孔，似笑非笑同其他几人说话。

舞姬奋力起舞，眉眼飞，试着勾走座中宾客的神。

惠二爷兴致不错，伸手招来个，舞姬坐在惠二爷上，腰胯轻扭，极尽妩媚。

几人中，唯秦晁最为挑，几个舞姬同时旋转到他身边，腰间铃片泠泠作响。

十分直白的挑逗。

明黛轻轻抿唇。

逢场作戏这事，果真是耳听为虚，心宽，眼见为实，捻酸。

秦晁嘴角挑，老练的做了个手势——别来。又继续聊。

明黛怔了。

刻，秦晁敏锐的望向门，正正对上她的目光。

他几乎是立刻停谈话，蹙起的眉间掺杂疑惑与担忧。

明黛与他对视，心中梗着的忽然就松了。

他选了这条路，她也选了他，选了这样的日子。

明知他身在局中，逢什么场作什么戏，也知他永远不会只有在她面前模样，却在亲眼见到时，不痛快的心思，着细枝末节频频质疑。

难怪解桐说她变了许多。

在躲入他怀中刻，她不仅丢掉了可怖的回忆，还丢掉了许多勇气。

人心的确易变，她永远做不到刘夫人这般“贴懂事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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