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还会有往来机会。

……

秦晁直在气。

当着阿公和秦心面，他们将解家事摊开了说。

就在明黛思索着夜里要如何哄哄他时，秦晁端着水盆进来了。

他将盆重重放，半跪在床前，直勾勾盯着她。

明黛日格外乖巧温顺，自己脱了鞋袜，脚刚要往水里探，忽然被他捉住。

他力道有些大，她又疼又痒，忍住蜷起脚趾。

明黛轻轻咬唇：“放开……”

秦晁握着她脚，忽然低头嗅了。

刻，秦晁皱起眉头：“跑够远啊，都有味儿了。”

明黛浑僵，脸颊以肉眼可见程度烧红起来。

她猛将脚抽回来，也管秦晁说真假，“我、我自己来。”

秦晁眼划过丝报复性笑意。

其实什么味儿都没有。

她爱干净得很，仅每日仔细洗脚，白袜也勤换。

她每日脱来白袜，皂香都没褪完。

秦晁知她骨子里面子心态，故意激她罢了。

然而，明黛却肯叫他再碰了。

她忘了要哄他，将他赶得远远，自己埋头清洗。

秦晁微微错愕，他觉得自己像低估了江娘子对仪态形象在意程度。

他试着去撩水，明黛小脸抬，虎着脸道：“走开！”

秦晁哭笑得，早忘了自己在气什么，只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觉。

明黛洗完净，秦晁手抄起水盆，在她警惕眼神门倒水。

回来时，他悄悄探头，果见她坐在床上，附低头嗅自己脚。

像只懒懒盘起，悠悠舔猫儿，时时嗅嗅脚丫。

秦晁从未见过她样，扑哧声笑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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