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的切。

这们想要的吗？拥有自然死亡的机会，拥有平凡无奇的人生，在无人在意的时光垂垂老矣？

还在战争赢回胜利？在鲜血和死亡证明自己？

生活在安逸时代的何星文选择前者，而从未拥有过真正安逸的异世界人民，选择后者。

这些念头飘过脑海，何星文的注意力并没有集在方才个话题上，人类容易生触，人类也更容易转移注意力。

系统的话没得到何星文的反馈，系统习以为常，跟何星文之间，占据主导权的，始终何星文。

对方拥有否采纳的建议的权利，也同样拥有在任何时候结束对话的权利。

这或许会让智慧生物生什么想法，不会让智能生物动摇。

规则智能生物诞生的基础，们习惯于遵守规则。

系统默认何星文结束了对话，朝后退了步，站在习惯的位置——何星文身后，注视着何星文。

在拥有可以被何星文看到的形态时，就习惯于站在何星文身后，沉默的注视何星文。

在无数次何星文跟其人对话的时候，系统就站在这里，等着何星文需要的时候，再朝前迈步。

重复过无数次的动作，在此刻，何星文觉得有些别扭，就像突然意识到系统方才靠得太近了般，现在觉得哪哪都很不对劲。

到底哪里不对劲？

定有什么被我疏忽了。

何星文左思右想，还没找到细微的线头，最后愤怒的挠头，将问题抛给了系统：“你刚才……不靠的太近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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