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。

周奶奶站在原，看着抱着许盈疾步奔跑周衍，从极度高兴过度到焦灼之中，时间她心神还没有缓冲过来。

聪明，少年多难，终而苦尽甘来。

此时莫名，周奶奶心中又浮现这几句话。不知为何，她心紧窒，心慌意乱起来。

医院里，医检查过后，说：“脑震荡后遗症。”

直绷着神经周衍微愕，“脑震荡？”

医：“病人脑袋曾遭受过剧烈撞击，引起了脑震荡，现在还有后遗症，时不时会头疼。”

剧烈撞击引起脑震荡？周衍眉心紧蹙，她曾经车祸并没有引起脑震荡，么剧烈撞击脑震荡又从何而来？

剧烈撞击……

眼前陡然闪过个画面，自己暴怒抓着她，揪着她头发撞击墙。

周衍膝盖颤，他看向已经醒过来许盈，发音艰难，仿佛有石头堵着喉管，“阿盈，脑震荡不……因为我？”

好半晌，许盈才回答：“都过去了。”

心脏上子又撕扯开了寸，周衍膝盖支撑不住了似弯了来，他抓着床，撑住身。

他费力抬起头，“阿盈……”

他猩红着眼，伸手去碰她，还没碰到她，转手给了自己掌。

“啪！”

狠狠掌甩到他脸上，用了极大力气，鲜红指印伴随着嘴角血显现来。

他又要给自己掌时候，许盈及时拦他，“你打自己什么！”

周衍睁着猩红双目，牙齿里着血，“……我该打……我该打……”

“我都说了已经过去了！”

周衍眸子里血丝几乎要裂来，他摇着头，颤抖着抱紧许盈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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