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还是千里眼？真神奇啊。

原本紧张无聊的“盯人”任务陡然变得乐趣。明朗的瞌睡都跑了半，躺，爬起，再躺，爬起，如此反复……只要熬至清晨，便算无事了。

“活着。”容翡再次。

终于忍无可忍。

“最后次。”

“睡睡？”

“睡便来我床头站着，到天亮。”

明朗终于静了。

第12章 . 雪人 辈子还曾哄过谁

翌日，大雪覆盖整个上安，京城银装素裹，雕栏玉砌。明朗待侍女进来送饭开门时，看到门外白茫茫片，方知昨夜无声无息了整夜大雪。

都说瑞雪兆丰年，这上天的馈赠之礼本身就似蕴着希望，明朗对雪向又怀有特殊感情，格外喜，当即扑到书房那半开的窗前，喜凝望那大雪盛景。

扁州也雪，因势原因，气候较热，远能像京城这般铺天盖，气势汹汹。

容翡起床，从正厅走过，瞥眼明朗。

“雪了。”明朗匆匆回头，眼中充满惊喜，示意容翡看。

容翡瞥眼窗外，面无表情，进浴房，自去洗漱。经过夜修整，他气较之昨日了许多，病弱之气尚存，眸中却多了分神采与神。

明朗也在意，这日相，她已大约能摸到容翡脾性，随继续独自欣赏。大雪之，空气清冽，天澄澈，前日过大雨，未曾尽的雨水尽数变成短短，粗细各异的冰凌，挂在屋檐，树枝上，晶莹剔透，美轮美奂。

明朗看着看着，却忽然变了脸。

“天什么时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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