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尼承受的痛苦一定比他多千倍万倍，他却什都做不了。他知道，对方是铁了心要将这场糟糕的实验进行去，明知会痛，还把刀锋往身上送。就连做爱，都是青年单方面地取悦己。那时安德吸了气，心脏不受控制地拧成一团。

一秒钟，他伸手，小心翼翼地把青年按进怀里。他闭上眼睛，深深地亲吻他的额头。蓖麻的毒性很烈，朗尼浑身都在战栗。

「是不是很疼......」他抚摸着恋人那团毛茸茸的金发，绝望地咬了咬牙。

他多希望己和他一起承担。

「安德，我聊点什......」朗尼的呼吸很重，气息已经不再平稳。「你也以问我一点什。」

「好。」安德一边吻他，一边爱抚着恋人的背脊。他要转移一青年的注意力，而聊天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在此之前，他几乎要昏睡过去，现在他必须强打起精神，不给朗尼添加余外的负担。事实上，他有很多话想问朗尼，他对恋人充满好奇，但是让他问了，他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「要不我聊聊去年的事。你那次把香糖买成避孕套，真的不是故意的吗？」

「是真的买错了好吗。」朗尼眨眨眼睛，似乎觉得舒服了一点。他的脸色也稍微好看了一些，不像之前满脸都是病态的苍白了。「......我那时没对你动歪心思。」

「那现在呢？」安德扶住恋人的腰，发现青年的皮肤还是冰凉得怕。「现在有没有对我动歪心思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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