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的过程，任何叫喊、吟、喘息都是被允许的。

「容器」发声音，将破坏仪式的完整。这是被原谅的行为，是思想纯的表现。圣修女说过，如果受的方在仪式发声响，指挥官的妻将有权利对「容器」进行惩戒。

朗尼知这些，但是他好疼。

身撕裂的疼，到万得已他会声。可是他忍住。

烈、持续的疼痛让他几乎崩溃，比枪还要煎熬数倍。他的生腔从未被开发过，安德是他的第次，可这家伙的技术又么差。

几乎在同瞬间，记耳光狠狠落在他的脸上。

清脆的声音处回荡，皮肤火辣辣的痛。

朗尼捂住右边的脸颊，呆住了。

虽然他猜到凯瑟琳会轻易放过自己，但是耳光落的瞬间，他还是觉得能接受。「你......」

青年咬着牙，挤个僵的字，秒却欲言又止。

「凯瑟琳，你过分了。」安德低低呵斥声，再也憋住了。

他发现朗尼双湛蓝的眼睛着无比复杂的绪：错愕，愤怒，可思议，但更多的是受伤。

「我过分？他明明在勾引你，你现在居然心疼他？」妻的表咬牙切齿，声音却无比快。方面，她抓住了朗尼的把柄，另方面，自己又没做错什么。既然是理亏的方，她为什么给青年颜色瞧瞧？说实话，天看到朗尼的第眼，她就产生了丝莫名的危机意识。她他很久了。

「少校，请您抓紧时间。」秘密警察在旁提醒。

安德低头，深深叹了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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