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送回去便是,用不着在这里哭鼻子。”
傲哥儿抬手拍开耀哥儿手,冷哼声撅着瞪着他:“想趁机赶我走,好霸占娘亲,我才不上当呢,大哥坏,就爱欺负人。”
耀哥儿拦住傲哥儿肩膀,眉眼弯弯道:“不是想知道咱们去哪儿吗,我现在就告诉,咱们要去燕国国都相城,儿可是我家乡,到了相城我会保护,傲哥儿无须担心。”
“师父知道咱们去相城吗?”傲哥儿怕叶少甫找不到他们,想到再也见不到师父了,傲哥儿心里痛。
师父,可定要找到我们才好。
荣哥儿瞥他眼,嫌弃扭脸不再看他,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看:“咱们什么时候到相城?”
他本不想回相城,是个令人伤心方,父皇虽爱他们,子嗣众多,只要父皇爱他们,别兄弟姐妹会排挤他们。
在相城皇大内,母妃也不开心,他曾问过母妃,为何不开心,母妃说她想家了。
他知道,母妃家乡在京都,离相城何止千里,想要回去,怕是遥遥无期。所以他与哥哥自小便听话,懂得哄母妃开心,时候他年纪小,有些事忘记了,可有些事却像印在骨子里,稍稍想,画面便清晰现在眼前。
年未回去,母妃人躺在燕国,怕是会孤独吧。回去后,他要去母妃坟前磕头,告诉母妃,他和哥哥有个娘亲。娘亲对他们很好,视他们为亲生,也好让母妃放心,莫让母妃惦记他们。
“才离开京都日,还没到幽州,过了幽州才是燕国界,到相城还早呢。”耀哥儿探头看去,见外面凄凉片,心沉重了分。
娘亲这些年带着他们在扬州过活。
扬州天气和,冬日少雪,与燕国不同,燕国冬日经常雪,往往这场雪未化,另场雪又来了,风雪交加,冰寒刺骨,耀哥儿真怕沈颜沫和两个弟弟不习惯。
傲哥儿吸了吸鼻子,嗓音中带着哭腔:“我想雪团和喜了。”
他们走后,芙蓉姑姑能照顾好们吗,们还是小小团,眼看冬日就要来了,听闻京都经常雪,狗窝里没有锦被,雪团和喜肯定会冷,若是生病了怎么办,玉荷姑姑会给们瞧病吗?
还有小太子,知道他们走了,会想念他们吗。
若此刻太子得知傲哥儿想法,不仅不会想念他,还会提刀砍他。堂堂国太子,在傲哥儿心目中还不如两条狗。傲哥儿先想起两条狗,又想起他。
誉哥儿也想起了喜和雪团,叹了气:“芙蓉姑姑和玉荷姑姑会照顾们。”
“姑姑们若是忘记了呢?”傲哥儿好似看到喜和团子瑟瑟发抖样子,忍不住泪来。
他不仅仅想喜和团子,更想师父。可娘亲不喜欢师父,更不愿意嫁给师父,为了不惹沈颜沫生气,他不敢说想师父,只说想学团和喜。
誉哥儿见他哭了,劝了句,说他们有日会回京都,说不定到时喜和雪团都大了,成了威风凛凛大狗。
荣哥儿摸了摸傲哥儿头:“京都还有太子呢,他也喜欢雪团和喜,会帮咱们好好照顾。”
誉哥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:“别逗我们了,太子喜欢威风大狗,雪团和喜都可爱,不得太子喜欢,咱们离开京都,他能不能都不知道,怎么帮咱们照顾雪团和喜呢。”
他说不错,太子想,被皇上和皇后制止了,沈府主子都走了,叶少甫暗卫也撤走了,太子人去沈府不安全。
太子为此闹了脾气,被皇上禁足了,连东都不去,更何况是皇。太子得知誉哥儿和傲哥儿离开,连声招呼也没打,本就气闷,又被禁足,更是气恼,面埋怨誉哥儿和傲哥儿,面又忍不住想他们,哪里会想起雪团和喜。
马车行驶慢,沈颜沫顾忌个孩子身子,怕个孩子吃不消,到了前面镇上便停了来。马车到了家客栈门前停,这是镇上最大客栈。
小看见沈颜沫行人马车豪华宽敞,身边侍卫也穿不俗,气质贵,看便知是有钱人家夫人与公子来了,立刻热上前招呼,问吃饭还是打尖儿?
清风了马,微微扬起:“不要再接待客人了,其余房间我们包了,先吃饭再打尖儿,把们这里最好饭菜端上来,麻溜点儿。”
小听这话,脸上立刻堆满谄媚容,点头哈腰道:“得嘞,您放心,保证让贵人们满意。”说着上前牵着清风马车,领着行人来至后门,后面方宽敞,可以安置马车及马匹。
到了院内,沈颜沫了马车,见耀哥儿,荣哥儿和誉哥儿都来了,不见傲哥儿。又看见耀哥儿给她使眼,还指着身旁马车。
沈颜沫便知傲哥儿闹脾气了,踱步来至耀哥儿人马车旁,轻声呼唤道:“傲哥儿,来吧,到客栈了,咱们先去房内洗漱番,再去吃饭。”
马车内没有人回答,沈颜沫看向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