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鲸说：“彩虹。”

仿佛时光倒流至去年的秋天，头蓝鲸跃水面般，她笑得格外开心。

个小孩站在边问：“妈妈，鲸鱼身上些疙疙瘩瘩的是什么东西？”

“……”小孩的妈妈愣了半天也没说来是什么。

曲惜珊转过头来，笑眯眯：“是藤 壶，是节肢动物，们分许多粘，寄在鲸鱼的身上。”

小孩继续问：“鲸鱼会会很疼？”

曲惜珊皱了皱眉，遗憾：“会很疼，所以们频频跃水面，用强大的水压来攻击这些藤壶，也有些鲸鱼会寻求人类的帮助，但是藤壶太密集本取来，我们也无能无力。”

座头鲸还在远处跟着船前行，次次跃，又重重回落。

小孩很惋惜地喟叹了，然后跟着妈妈走了。

看着小孩的背影，曲惜珊扯了扯裴知谨的袖，“听了吗？”

“……”又当堂测验？

裴知谨把曲惜珊刚才的话都重复了遍，几乎个字差，然后哂笑着问：“有奖励吗？”

还要奖励？

这些天奖励还够多吗？

味索取，毫无回报。

曲惜珊回头戳了戳他的，嗔：“想要什么奖励？”

她抬眼看去，目相对，就见男人眼底最温柔的情定格在此刻。

她心底微微颤，又立刻转过身去面对着大海。

座头鲸的气孔的水绽放在半空中，绚烂着双眼，把所有人的赞美尽数吸纳。

裴知谨从后拥住她，就如同钟爱已久、垂暮西山的爱侣。

此刻，他只想尽力地去呵护，去体贴，把她放在掌心里宠。

他在她耳边轻声：“奖励我个妻，可以吗？”

第60章 正文完 如鲸向海，鲸……

“奖励我个妻, 可以吗？”

曲惜珊听着耳畔传来的声音，既在意料之中，也在意料之外。

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丈夫是什么模样, 也无数次幻想过自己成为­​人‎​‍妻​的样，却在这时刻，愣怔住了。

她将手从护栏上挪开, 轻轻搭在腰间的双手上，然后往后靠在他的，看着眼前蔚蓝的天空和湛蓝的海面, 嗔怪：“就这么轻飘飘句话，就想娶我啊？”

裴知谨轻笑, 呼吸拂过她的面颊, “当然止这些。”

曲惜珊挑眉诧异地问：“该会准备了个航空母舰来求婚吧？”

他紧了紧环在她腰间的力度, 说：“倒至于。”

“……”

可真直接。

两个人相拥着，看着前方平静的海面和自由遨游的座头鲸, 渐渐地就再说话，像彼此之间的呼吸和心, 就已经能代替此刻最动人的情境。

-

回到客房，曲惜珊满身疲惫地泡在温泉池里。

夕斜斜地挂在半空中，依恋地望着片湛蓝, 然后浅浅洒片金辉，便悄然钻入了海面。

再与之同行的，则是漫天的星辰和皎洁的月光。

果然上这 豪华邮, 过的日都是醉梦死的。

曲惜珊本知身在何方，也知接来会去哪，甚至夕是何年都忘在了九霄云外。

见她泡了许久都没有来，裴知谨缓步走上来, 随手拿起搁置在旁的毛巾，想将她脸上的水珠拭干净。

毛巾碰到额头，曲惜珊猛然睁眼，意识地就蜷缩起来。

见是他，紧缩的瞳孔倏地放大了，由又继续放松了身体，懒洋洋地靠在温泉池里。

“是呀。”

裴知谨哂笑：“怎么了？还想是谁？”

曲惜珊歪着头，玩着水池里的水，“我想的人可多了，想我外公、想我妈、丁娜、饶书馨、师弟……还有整个深海所的人……”

“想些深海所的工程师在温泉池边帮身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这也能杠？

撬地球是没错了。

曲惜珊鼓了鼓嘴，也理他，瞪了他眼之后就这么自顾自地玩着水。

玩着玩着，见他靠在旁边目转睛地盯着自己，她憋着笑，扬手捞起捧水，然后趁他备洒了他身。

“……”

裴知谨愣，待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她淋了身水，他大步上前就准备把她从水里捞起来。

“来。”

水里他制住她，但床上他能。

“干嘛……我去……”

曲惜珊紧紧扒在池边，动动。

她原本就嫩的皮肤，浸了水更是细腻光，在微弱的白色灯光，倒徒香艳的味。

裴知谨将脸上的水干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