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所科考船上不上？”

“开发号啊？”曲惜珊来了兴趣。

“开发”号是首艘可以装载万米级载人潜水支持保障母船，不仅可以承载各项海试任务，支持力还达两个月以上。

齐水云：“对。”

“去啊！”

曲惜珊想都没想。

“也，你想考博话，些履历很重要，顺便……”

齐水云顿，抬眼看了看外孙女，“拿封世洋之心雇主推荐信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不懂就问，是个轮回吗？怎么兜兜转转又是找世洋之心开推荐信？

没等祖孙俩热讨论起来，齐容萍就从厨房回来，将端来水杯往桌上掷，“不许去。”

曲惜珊自然知齐容萍在担心什么，可是各行有各行难处，也有各行风险，再者，现在科技那么发达，又不是极地， 本不会有太多危险。

齐容萍看了眼齐水云，见他脸微变，叹了气：“你忘了你爸怎么走？”

齐水云皱了皱眉，“容容，你太偏激果断了。”

齐容萍沉了沉声线，“当年你外公举荐你爸去南极科考，学校去了个教授，呵，是光荣啊，可人呢？……”

她哽住，“……个都没回来。”

屋子里个人瞬间就沉默了来。

曲爸爸走了十多年，也被惦念了十多年，从曲惜珊上中学起，齐容萍就极力劝阻她去学海洋态学。

深海，充满未知和恐惧。

极地，满是危险和荆棘。

曲惜珊缓缓：“爸那是意外……”

齐容萍打断她，“你怎么知意外和明天哪个先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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