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，到哪都要抱着送小海豚，神有些松动。

拉过被盖在程嘉余上，开，“怎么把裙换了？”

程嘉余身僵，“……想穿了。”

“想穿什么就穿什么，都看。”

程嘉余声音闷闷，“要说了……就是想穿了。”

程砚顿了，问，“学校里有人说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程砚捧住程嘉余抬起来，要看着自己，“如果有人欺负，告诉哥哥。”

程嘉余眼睛轻轻眨，闪过慌乱神。忙低头，避免让哥哥看到自己发红脸，“没人欺负我。”

愿意说，程砚就再多问。程嘉余默默缩在程砚怀里，壮着胆又往哥前挤了挤，程砚低低说了声“别乱动”，却还是手环住，抱得更紧了点。

程嘉余抓着程砚手指，心想太要再升起了，让就这样永远被哥哥抱着吧。哥哥是别人，会看向其任何人，会离开，只是个人东西。

第3章

早晨，辆大停在小区门。程嘉余穿着身漂亮合身夏日校服，条纹翻领衬衫，格领带，笔直熨帖驼短正遮到膝盖，脚上双同样驼小鞋，简单干净白袜。背后背个黑包，站在路边光样看上去安静乖巧。

“我去上学了。”程嘉余微微弯腰，对路旁辆黑车里人说。

车里坐是程砚。伸手理了理程嘉余领带，“去吧。天放学后我来接。”

程嘉余脸上露明显兴绪，双眼睛都亮了，“有空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程嘉余点点头，脸颊微红，“那我等。”

两人道过别，程嘉余转身上了大。大是学校负责接送学生校车，同路线安排同车次，车上还会为学生准备明治和沙拉等早餐，是般学校很难拥有待遇。

程嘉余读是市里所相当有名气私立学，有时也会被安上“贵族”称号。原本程嘉余会进这样学校读书，家庭算上非常富裕，程嘉余自己也争气，从小到大学习成绩都，半点像亲哥。但自从程嘉余初时被学校同学欺负事传到程砚耳朵里后，择校问题就彻底落到了程砚手里。

程嘉余自己没觉得有什么，过是上初时候碰到几个小混混拿双性性别找麻烦而已，程嘉余是那被欺负了就只知道哭人，到后来基本上算两败俱伤，谁也没落着。

但哥听说这件事以后似乎非常生气。那会儿程砚早就去了省会读书工作，程嘉余很少见到面，后来还是听爸爸妈妈说那几个小混混被送进了看守所，还赔了大笔钱。之后程嘉余初毕业就被程砚接到省会，送进这个私立学读书。

程嘉余对此完全没有意见，甚至心里度雀跃得能自已。初时天天想程砚想得近乎焦虑，偏偏程砚是很忙，回家次数很少。程嘉余甚至因为过度焦虑而产生烈厌学绪，这症状直持续到程砚把接到自己身边同住，程嘉余才渐渐恢复正常。

虽然还是学习，但程砚着自己工资也要把送进学校，程嘉余就乖乖去上学，上课，读书，听哥话。

“嘉嘉！”大后排个男生看到程嘉余，对招招手，“这儿呢。”

男生叫作周都，是程嘉余在学校里唯朋友，个比程嘉余很多，人得光帅气，就是有时候脾气太，还有点愣。

程嘉余过去坐着，周都给提前拿了份明治和水果递过去，程嘉余坐在座位上吃，周都说，“哥又送呀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们兄弟俩真。”周都露羡慕表，“我要是也有兄弟姐妹就了。”

旁边个女生转过头来：“嘉嘉，哥得也太帅了吧，我心动哦。”

程嘉余听，凶瞪了她眼。另个女生立刻笑起来：“明知道这么说就要生气，嘉嘉可是兄控哦。”

“知道哥哥有没有谈恋呀？”

程嘉余放明治，气得脸都红了：“和又没有关系！”

女生们笑成团，她们都知道每次只要和程嘉余提起哥，程嘉余反应就会特别大，气呼呼样像只炸开喵喵叫小猫，百试百灵。

周都在旁无奈说，“啦，别逗了。”

学校生活很平静很安宁，程嘉余上课时间分用来听讲，七分用来走神想程砚，书本边边角角倒是画了少奇奇怪怪程砚Q版头像，就是成绩点进没有。程砚有时候工作之余还给在家里补课，辅导作业。每次程砚看到程嘉余作业本上惨忍睹错题，都忍住叹气。

“嘉嘉，我教多少回了？”程砚语气很冷淡，看着弟弟目光却很无奈，“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