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了,知道了吗?”元季年敲了敲桌子,指着个憋笑憋得脸红的小将,“你还笑,好笑吗?”
当然好笑。
元季年逼着自己没再看眼图,免得自己也笑声。
他鼓励性对着裴浅:“裴公子继续说。”
“上次攻宋失败,是因为中途遇了雨。”裴浅沉闷着脸,慢慢分析,“方善骑,可遇到雨后,上湿,马蹄陷泥中,导致行动便,让敌方侥幸获胜。”
“裴公子说得错。”元季年带头捧裴浅的臭脚。
“啊,是啊。”其他人识相应和起来。
“所以从上次的失败中,诸位能取到什么教训?”裴浅问向其他人。
作者有话要说: 裴浅:是灵魂画手,只是他们缺艺术细胞懂欣赏罢了
元季年:没错,是们才疏学浅了。
第19章 偷听
几个人互相看了看,七嘴八说了起来。
“次击前要看天气。”
“对,要选个良辰吉日。”
“们次换条道。”
“能在同条道上摔两次。”
裴浅没指望他们说其他话来,他从袖里取封信,道:“得来的消息说,如宋军头领是大宋的宁王,他们目前就驻扎在……。”
裴浅细的指尖落在图里某处:“就在这里,靠近这条河。”
围着的人前倾子,各个仔细盯着裴浅手指的方。
元季年大概扫了眼,又坐了回去。
他手捏着腰间的枚玉佩,垂了眼睫,裴浅后面说的话,他也句都没听进去。
元季年的心思都放在了裴浅说的宁王上。
宁王,是他的哥。
吃喝玩乐斗走狗,样样在行,反正就没干过什么正经事。
大宋难道是没人了,居然会让他哥来做指挥。
元季年对宋军的信心已经在慢慢破灭了。
他得想办法了。
裴浅还在做着计划:“这次务必要攻克宋军,你带小分人从这里进军,引敌方注意,将敌方步步引向后面,会带人赶过来,你带着人从后面包围,将对方逼到无路可退,都明白了吗?”
其他将领果断头:“明白了。”
元季年听着他的打算,微微颔首。
在宋军领将的靠谱和周军找路的在行之间,元季年也知道谁能胜过谁。
与其猜测结果,倒如改变结果。
在哥联合其他人欺负他的时候,元季年怎么也想到日后能有日,他还会主动帮他的哥。
当然也是帮他,而是帮大宋。
幼时快乐的记忆他也已经忘得差多了,剩的都是他愿意去回忆的,提起他哥,元季年也没有什么讨厌等多余的绪。
元季年晃了晃头,让自己的心神又回到了对话上。
“们何时进攻?”个领将问。
裴浅拿着笔在图上画着什么:“日子选好了,就定在八月十日,们还有十日的准备时间。”
其他领将互相看了看:“可是……”
“八月十是中秋日,正是……”
裴浅将笔搁在砚台边,拂袖将纸递到中间:“这是太子殿的意思。”
元季年:“!??”他有说过话吗!
其他人看了看元季年,认命般,再也说话了。
裴浅指着新画的几道线:“这是添的体路线,还有任何异议?”
众将领同时摇头:“没有了。”
谁知道最后句向来是句多余的话,就算他们有异议,可谁敢提啊。
元季年凑近了子,看了眼他新添上去的图,抿着唇也没说什么,再看其他将领的表,他就明白了。
止是他个人看得头晕,其他将领也看懂。
裴浅新添上去的线,让整个图更像团胡乱搅和在起的乱麻,但元季年看裴浅还是用了心的,至少这次他在旁边还用笔注了几个字解。
字其实写得也……
言难尽。
这样就很好。
“谁在外面?”裴浅转头看向外面,忽扔了笔,神警惕了起来,撩开营帐去了外面。
其他人知道裴浅要做什么,只好愣愣跟在裴浅后走了去。
在裴浅说话时,元季年也注意到门外鬼鬼祟祟的抹人影了。
但他当然会第个就指来,能在外面偷听的人肯定是哪个友军。
为了引起怀疑,元季年在他们后也了营帐。
目光扫了圈,原本在营帐外把守的人已经找见了。
偷听的人应该也安全离开了。
元季年松了气。
离他们商量事的营帐远处,正有几个人围在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