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自己家人？”

柳廷看着柳岁眼神让他觉得非常陌，仿佛换了个人。

他只不过离开S市不到个月，他弟弟怎么会变成这样子？

“担心我，还担心我整垮了我们家，让你没办法继续在外面逍遥？”柳廷眼垂着，说来话很刻薄。

柳岁疑惑：“你怎么会这么想？你我亲弟弟，爸妈亲儿子，也柳家份子，当然担心你安危！洛鸿英个什么样玩意你也能看来，你怎么会跑去和他……”

“我为什么跑去接近洛鸿英你难道不知道？！”柳廷突然大声，“我要有得选……要不你……”

“洛朝眼里只有你，爸妈眼里也只有你，整个S市谁不知道你柳岁名字？全世界都围着你团团转，连家里阿姨都叫你柳少爷，我呢？！我只声小廷，小廷小廷小廷！你听听看，像不像在叫只宠狗？”

柳岁从没见过他这样歇斯底里样子，震惊。

他这副表更刺激到柳廷：“没话说了？被我说中了，不？”

“当然不……”柳廷这段话里信息量太大，他时间都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反驳。

“你就这样想。”柳廷嘴唇有些发抖，“你别装什么假人了，柳岁，你和洛朝都类人，爸妈也和你们样，你们眼里就只有整个家族，柳家，洛家，事业，公司，这些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
“上辈子……上辈子就这样，这辈子还这样，点都没变化……”

柳岁睁大眼睛：“你……”

他刚想问柳廷不也重了，随后柳岁把话憋了回去。

还不到时候，柳廷显然还有很多话没说清楚，他不能暴自己最后底牌。

柳廷看到他惊讶表，有点得意：“你不觉得我疯了？”

他靠近柳岁，俯身：“我刚刚醒来时候也这样想，我肯定疯了才会想要再经历次这样糟糕家庭。你猜我看到了什么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柳廷咯咯直，声让他打了个寒战：“我看到本书。”

柳岁：“？！”

“那本书主角就洛朝……然后我才知道为什么无论我怎么样努力他都不愿意看我眼，原来他从那么小时候就喜欢你了……我还很不甘心。”房间里没有光亮，柳廷眼底却仿佛闪着幽芒，“凭什么？你不过就早我几年，早我几年接到洛朝而已……那时候你们都还只小孩，时间又过了这么久，他竟然能直惦记你，惦记那么多年……甚至连你……”

“你有什么？”柳廷突然伸手掐住柳岁脸，指甲划得他脸颊刺痛。

柳岁却已经顾不上这些了：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
为什么他讲内容和自己从《商界巅峰》里看到完全不样？

柳廷怔怔注视他：“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他松开柳岁，像想哭，又似乎要，表扭曲又很滑稽：“你什么都不知道！两辈子了，你不还以为柳家那些事洛朝做？我听说你还去和洛鸿英交易，想要害他。”

这件事柳岁心里根刺，他沉脸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想不想看他绝望痛苦样子？”柳廷没回答，反而对他抛了个问题。

柳岁心里隐约察觉不对：“？”

柳廷弯起嘴角：“我已经看过次了，你知道吗？当时你血流得他满手都，我看见他冲过去抱着你哭，可怜，他就直直跪在上喊你名字，喊到嗓子都发不声音。”

“你已经死了，死透了，半个脑袋都被车压烂了。”

“谁都没办法把你从他手里抱走，最后还医给他打了镇定剂，你才被盖上白布推走。”

柳岁脑海中阵刺痛，某些记忆片段闪过。

那个噩梦……那真？

最后呼喊他名字朝他跑过来人影子就有了清晰面庞。

柳廷陷回忆，目光满痴迷：“我本来打算等他醒了再告诉他，我干。”

“车祸我安排，你人被我害死。”

“你说，等他知道这切，他会多恨我……又恨又绝望，那眼神如果现在他身上，该多美啊……我还没等到他醒来，竟然切又从头开始了。”

“没关系，重来次，你还落到我手里，我还能再让他绝望次，我已经不在乎他喜不喜欢我了，他永远也别想摆脱我，你们也永远别想在起！”

柳岁微微张嘴，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来，他视线有些模糊，嘴里尝到股咸涩，他才知道那他眼泪。

“不可能……”

上辈子害死他柳廷？他亲弟弟？

“你就为了这事，让整个柳家家破人亡？！”柳岁难以置信。

“你又质问我！你不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