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节，再瞎写通，朕治的罪！”沈砚瞥了眼，冷声的警告道。

“是，属知错。”

龙的心情很复杂，看样子九之尊不至于到文盲的程度，科考的学子们可以安心了。不过这毁姑娘家清誉这罪，可不接受，要不是皇上莫名其妙让人调查钟家姑娘，也不会有这几句话了。

九之尊这是贼喊捉贼啊。

“属继续汇报？”

殿内沉寂了片刻，龙没忍住问了句。

儿影卫所传来的消息很多，天没亮就挑灯起来整理了，得抓紧时间说完，不然赶不上用膳的时辰了。

“啧，朕都不急，急什么。又不是李怀德！”

当然迎来的还是皇上浓浓的嫌弃，龙眨了眨眼，时之间有些没明白皇上的意思，等琢磨了片刻才反应过来。

哦，皇上不急太监急，不是太监所以不用急。

龙品了品，觉得这句话很有韵味，皇上果然是个文化人。

“她真的哭了？”

“千真万确。”

沈砚眉头挑：“怎么知道的？亲眼看见的吗？”

龙：……

皇上这声音听着还算正常，可话语里却处处透着不满的意思。

“属没看见，是凤和凤亲眼所见。”

显然两位女影卫也有了自己的代号，而且听便知是女子。

沈砚听完之后，周身的气势更加低沉了，无意识地敲着桌面，如此刻烦闷的心情。

知道这段时日，自己的情绪非常不对劲。

对于钟氏女的莫名关注，让许多难以理解的决定，比如让龙影卫亲自追踪她的动态，实际上个被撵的小姑娘，完全没有威胁，可是却忍不住想要探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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