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责备她诅咒了老夫人。

看着她连续变了次脸，小表摆到位又浑然天成，丝毫做作，知还真以为姑娘个单纯善良傻白甜呢。

实际上老夫人已经被怄到快要吐血了，她方才只威胁钟锦绣，要去老侯爷面前告状，实际上本能成行。

毕竟行礼说话实在都小事儿，为蒜皮事去找老侯爷，老侯爷恐怕仅会责怪钟锦绣，还会觉得自己个老夫人简直白活了，竟然被小辈几句话给压得死死，还得跟男人告状，她丢起人。

她僵冷着张脸道：“我好得很，耳聪目明，需要你关心。倒你被厌弃撵，恐怕大好。”

显然老夫人被逼到定步了，也开始说大白话刺人了。

她活得久，向最瞧上把难听话说在表面事，比如昨日在大家面前嚼二夫人。

人就要背里，明面上大大方方，得让人吃了闷亏，还得打起神来赔。

可如对上钟锦绣，老夫人竟然忍住跟着钟锦绣步调走，完全代入了她节奏中，当了回蠢人。

“祖母说，孙女请安时候，祖母耳聪目明却又装听见，故意为之吗？”钟锦绣立刻头，脸恍然大悟表。

老夫人脸已经开始转黑了，等她把股邪火发来，能言善辩姑娘又眨了眨眼，表极其灵动，抚掌大道：“我知晓了，祖母定在逗我玩儿呢！常言道：家有老如有宝。祖母能如此亲近待我，锦绣甚至欢喜。过以后还莫要拿事儿来说了，都吓到锦绣了，祖母千万要保重身体啊。万能装聋作哑，要知道好事灵坏事灵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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