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搞批发, 现在线上开店，线铺自助贩售机，比较冷门行业，尹小航觉得有趣才写。

稿子发表后，于帅特地打电话来, 说“写飘了”，这个“飘”是夸奖，意思是自然流畅，卡顿，还说有细节了，眼睛能抓到烟火气，跟以前样了。

个晦暗底色，渐渐被机覆盖，尹小航没料到，这机只是幻象，某天突然被破，破人正是马炯炯。

马炯炯跟尹小航玩，俩人在地上仰面平躺，马炯炯扭头就能看到侧脸起伏，额头紧致平缓，鼻梁舒展巍峨，流畅内敛，像山峦剪影，也像涓涓细流，脖颈奔流到锁骨，坦荡自在，鬼斧神工。

马炯炯没见过喉结，或许见过，可都没尹小航漂亮，她就没留印象。“这是什么？”马炯炯伸手指，勾勒脖子线条。

“这是我是喉结啊。”

“喉结，是什么？”马炯炯语言发育早，常用开场白是两个疑问句：

这是什么？

为什么？

第句可以循环往复，直问到对方哑无言。

尹小航说：“喉结就是……喉结。”时词穷。

果然，马炯炯路只有招：“为什么？”

尹小航由她摸，肤覆着骨头，手感而滞，还带着温度，马炯炯表莫可名状。

尹小航逗她：“有喉结吗？”

她收回手，从自己头顶往摸，除了肉还是肉，直摸到脚，终于找到块突起骨头——脚踝。她举起另只脚，把自己第个喉结指给尹小航。

尹小航顿时笑翻在地。

马炯炯“喉结”小，尹小航喉结大，她还是喜摸大。于是又伸手去摸，在喉结旁边摸到个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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