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静,灯火通明。童蕲宫的切,都与“金”字脱不开边,连木丛的香篆都镶了金丝,盘盘囷囷,星絮似的蜿蜒数里。
卢煦池腹间火球愈发旺盛,仿佛每呼吸次,便将血烧次。水沸成雾气凝在肢百骸,轻微动,小腹与女穴便同时涌热意。
自从蛊毒消解后,他已经连续数日没有自。身不再被空虚痒意所支,连白日神都充沛了些。此时这欲火火势虽旺,却与往日不尽相同——女穴痒意还不甚明显,腹团化的意已经得腿间物什扬起。顶水光潋滟,随着呼吸微微震颤。颤,上便约似的同吐小清露来。
寝宫内处处迷香缭绕。翰牟国王,这香篆为宫千百嫔妃所准备的,由角、放杖草、仙灵毗等草药同磨,具有固阳催之效。
卢煦池扶着烟篆边栏,气跌坐在木,却后知后觉地被这香篆味道惊地,腹猛然痉挛,道咸腥的露控制不住般滑了来,将衣摆染得乳白濡湿。空虚趁机循空钻进体内,带起了熟悉的酥麻之意。
卢煦池本能地惧怕这熟悉的觉。官上的空虚容易将他带回达十年的、摆脱不去的魇之。他怔怔望着身,见头在燥热愈发饱胀,将绮罗裆支得挺立起来,倏尔阵犯恶发怵,投降般伸手裹住性器,不耐烦地上撸动起来。
篆香渗进神志枝梢,随着初冬凉意同凝成水的雾气,袅荡沉至两腿间。卢煦池前头胀得疼痛不已,无奈关紧闭,迟迟射不来。女穴与菊穴也后知后觉地柔滑湿了,阵阵酸痒鼓胀的觉拈得魂魄都失了气力,甚至连木旁的石栏都倚靠不住了。
巡逻脚步声响起。卢煦池双眼泪水涟涟,抑着鼻音侧卧进木。他悄然翻身,冰凉枝桠却猛地戳进间,突如其来的入侵激得他猝然气。侍卫闻及声音,执灯接近,卢煦池沉默地躲在木阴影处,眼看侍卫就要伸手拨——
啪啦声,前方烛灯受力落,正砸到香篆上,腾起片青烟。侍卫手忙脚乱跑去灭火,卢煦池却被身后只手飞快拉进旁边的竹林。
细竹摇曳,簌簌成阵。卢煦池转身亲吻纪元策,鼻尖气息滚湿地卷着纪元策的上唇。
“你怎知道我?”纪元策扳他的手,半笑不笑地问道。
“身型、速度、气味……哪个不你?”卢煦池笑道,又上前轻啄纪元策颈间,“你怎么来了?”
纪元策呼吸滞,将人打横抱起,又向前方穿梭阵,目测已至竹林最深处,这才扯了几把干草垫在地上,将卢煦池放倒,倾身压了上去。
“席上国王赏你杯酒起,我就知道没安心。”他拨开卢煦池繁冗的前襟,翰牟服饰厚重,帛料虽贵重,不乏粗糙,剥拈番,反倒将前胸后背擦火来。他听卢煦池呼吸渐浊,又去啃了把凸起的喉结:“当时我朝你做眼,你怎么不应?现在倒,自己受罪。”
卢煦池喉结旁处嫩肉被纪元策紧啜不放,难耐地挣扎了,呼气后,才道:“客随主便,本就有求于人的事……怎么意思拒绝?”
纪元策却停了来,脸严肃:“你真打算受这个‘忙’?”
却久久没有得到回应。月光竹影筠筠,卢煦池眼角殷红,抹幽黑夜却窜进双眼里似的,显得瞳孔孤凄又凛冽。他不声不响地仰头承受着纪元策的舔舐,过了半天才道:“循了这忙,可真千古罪人了。”末了自嘲地笑笑:“若不循这忙,却也罪人。”
说罢又上前亲吻纪元策,手上也不闲着,发着抖剥开对面的层层衣饰。他的手指有些痉挛,连指尖都裹了水渍,半天没解开衣衫,指腹摩挲,却带了旖旎逡巡的意思。
纪元策裹住卢煦池手背,手把手地把自己襟纽扣解开了,露片光滑实的胸膛。刚握着卢煦池手腕向探去,却听他指着自己左肩上的块暗疤问:“什么时候落的?”
这伤疤足有二寸余,从颈锁骨末端蜿蜒至左边肋骨方,暗红狰狞有如蝍蛆,黑暗甚唬人。纪元策把衣襟往胸扯了扯,挡住伤疤边角:“十年前,冢坑大战时落的。”
说罢探手裹住卢煦池的身,转移话题似的,绕圈拈磨起来。水声湛湛,曩袋覆了浅淡粉,绵软湿地耷拉在腿间,头在指腹刺激嘀沥地渗缕缕清澈水,像被环上帘琉璃引。
卢煦池连睫梢都覆盖了层迷朦水雾,在纪元策的徐徐套之眯眼哼吟起来。身被波波的欲涌得汁水淋漓,阴阜萼鼓胀绵软,小穴也张嘴嗷嗷待哺,迫不及待地蠕动着,裹住浸湿的缕缕阴。
他不自觉地向前挺起腰身,沉默地邀约纪元策得更重些,随之礼尚往来似的,只手探入纪元策摆握住他的身,另只手不堪欲地伸进自己腿间,不轻不重地抠挖研磨起莹腻的肉来。
身原本只滑津津地挂着滴浆,被自己手指反复折搦,很快便软滑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