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，才找回声音：“这都是听谁说的，也太……”

“着调？可思议？天方夜谭？”得斯嗤笑着替补完，可笑过，平静来的脸上，又有淡淡的认真，“以前也觉得可能。那些闯关的都是虫，虫能活着就该知足了，谈什么。，就算谈，也过是虫和虫的互相慰藉，个守关者竟然会上只虫，要么傻了，要么疯了……”

提尔越听越对。

得斯说的是“以前也觉得可能”，那就代表——现在觉得可能了。

为什么思想会改变？

难道是……

提尔惊：“上闯关者了？”

天降锅，得斯被砸得脑袋嗡嗡的：“怎么可能！”

提尔斜眼，满脸写着信。

得斯扶额：“就是觉得以前的看法可能有点片面，虫也是有的，虫的也是……就还……挺……牵扯人的。”

牵扯人？

这是什么形容词？

提尔皱眉领会半天，怀疑得斯想表达的是“动人心弦”。

“所以呢，守关者上闯关者这个事，也是完全没可能发生。”说了堆，得斯终于扣题。

提尔无所谓地摊手：“就算说的小道消息才是真相，也都十年了，总会还想要去打探那两个人的后续吧？”

得斯摇头：“又认识们，再说都这么时间了，说定早被上面理了。”

提尔问：“那天特意和提这个事做什么，就为了传播小道消息？”

得斯说：“，是觉得上头想简单了。”

提尔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得斯：“们以为纳女人进来了，就安全了？男人和男人也能得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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