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个U盘，“都在里，如果报告给审稿编辑，信能发表。”

“说就信？存了备份怎么办？”周启说。

“是，”赵熙曜把U盘收回袋，“可以试试看。”

周启咽了唾沫，又道，“现在删了照片也没用，贴吧和匿名区已经都知道是了。”

“知道。”赵熙曜说。

“为什么还要删照片？”周启问。

“因为想男朋友也像样，”赵熙曜沉声说，“他的事业在上升期，他能像样被泼脏水。”

周启盯着赵熙曜看了会，像在看什么怪物样，看完了从沙发上站起来，在公共厅来回踱步。终于想通了什么样，起来。

赵熙曜无所谓看着他。

周启够了，双手插兜背靠在墙上说，“行啊，成交。”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赵熙曜回到自己宿舍后，反手关上门的刻靠着门，轻轻叹了气。

交U盘的时候，他突然觉得崩塌件事很容易。稳扎稳打年的名声被张照片夜之间毁尽，年多辞辛劳做的科研成果转手就可以冠以他人的姓名，平生第次心动而谈的恋爱也仅仅止步于“舒服”字。

像什么都是场空。

里边的床板咯吱咯吱动了动，室友许哥从被窝里探头，“熙曜回来啦。”

“嗯。”赵熙曜边回应着边放书包。

“有个事儿想跟商量来着，”许哥犹犹豫豫，“真的是同恋啊？”

赵熙曜整理书本的手顿了顿，回答道，“嗯，是。”

“哦，是样，许哥也是没见过世面的人，能说多支持们，但也能理解。”室友说，“但是现在宿舍个床位，俩是空的，就住，觉得……觉得有自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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