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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秘书没有回答，反而问道：“有烟吗？”

“这里面环境不好，好长时间没抽了，有点想。”

陈清水看了一眼警卫，见他点了点头，便从腰间掏出自己的香烟来。

李秘书看着华子，微微一笑：“没想到啊，陈老板生意做得这么大，抽的烟却如此廉价。”

“华子挺不错的，挺接近生活的，味道不浓不淡，刚刚好。”

李秘书动情的狠抽一口，似乎非常享受，说道：“不管是什么味儿，我以后都不需要操心了。”

两个人一来一去的闲扯了很多，就像一对久别重逢的老友在话着家常。

陈清水来这里的最主要目的还是为了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，他又给李秘书递了一根烟，说道：“天门山，是你手下留情了吧？”

陈清水指的，就是那群连二流都算不上的绑匪。

他叹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这个世界呀就像一个沼泽，像我这种人只能被困在其中不能自拔，我没得选择，唯一的选择就是希望能自己陷得轻一点。”

陈清水懂得，他直接说道：“确实，世界上人跟上还是有区别，要是你找个好点的律师，然后在里面表现的好一点，下半辈子还是有希望出来的。”

陈清水不是小孩，他不会说出那种让李秘书当庭指证的笑话。

而且李秘书不会答应的，因为不管是何种选择，他都注定是个牺牲品。

而且就算指证又如何，只不过将整个案子变成了悬案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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